“管得他呢,他又不是没长腿。”
“我要睡觉,就不过去了,让他自个儿回来吧。”
“或者你俩自个安排也行,看是你送他回来,还是在你那留一宿。”
“就这样吧,我睡了啊!”
红玫懒洋洋交代一句,挂断了电话。
“喂,田总,田总……”
嘟嘟,陈曼傻眼了。
田红玫居然让她留小春一晚,这女朋友心也太大了,是催婚等着要孙子的老娘吧?
这下好了,摊上这么条癞皮狗,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
向来足智多谋的陈曼是一点法也显不出来了,扶着额头暗自叫苦。
正发愁呢,屋漏偏逢连夜雨。
客厅的老沙发哐当一声,塌了下来。
罪魁祸首秦小春一脸无辜的爬了起来:“姐,这可不能怪我,你这沙发太老了。”
陈曼白着他,也是没辙了。
一看快十二点了,明天还得开会呢,哪耗的过他。
“睡觉!”
她转身气呼呼的去了卧室。
“谢谢姐姐!”
秦小春见她默许了,连忙关好门窗,屁颠屁颠跟进了卧室。
一进门,他拿起花洒先喷了几下。
然后屈指一弹,一块泥点封住了摄像头,再使点法屏蔽了声音。
见小春如此细心,背过身在柜子里翻东西的陈曼,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浅笑。
这个臭弟弟,有时候还是挺懂事的。
陈曼本想让小春打地铺。
一翻柜子,只有床席子和薄毯,没找到厚褥子。
眼下快入秋了,水泥地凉,铁打的身子熬一晚也得冻病了。
想到这,陈曼有些于心不忍,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让癞皮狗同睡一床得了。
好歹他也算自己半个弟弟,真要亏待了,又该嗷嗷叫了,明儿指不定得去奶奶那嚼舌头根子告状呢。
“秦小春,先申明啊,你要敢对我毛手毛脚,咱俩这辈子就完了。”
“记住不要越过这床被子,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听到了吗?”
陈曼用一床薄被子在正中间隔了道“三八线”
划清界限,板着脸严正叮嘱道。
“放心,咱是正经人,干不出那事来。”
秦小春嘿嘿笑道。
“呜,这枕头和被单跟小曼姐你一样,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