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艰涩地睁开眼,随即满目失望。
眼前没有爹娘,她仍身处这间满是檀香味的房间里。
失落犹如巨石压在心头,她垂眸叹了口?气,才发现她和谢砚正□□,纠缠在一起。
她都?已经昏厥了,谢砚竟还动手动脚,剥光她的衣服!
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她一把推开了他。
谢砚咳了一声,撑开了疲惫的眼皮。
昨个三更,姜云婵体?温终于恢复,谢砚伺候她喝了些汤水,才睡下?。
他着了寒,又只眯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头重脚轻的。
但见姜云婵脸色恢复了,他心头松了口?气,屈指拂过她的脸颊,“皎皎感觉好些了吗?”
“别在我面前虚情假意?,恶心!”姜云婵避开了他的手,后退,贴着墙壁,与他保持距离。
谢砚的热情落了空,那些柔软的情绪也因她的三言两语再度被冰封。
他自嘲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我就只有那档子?事?”
“难道不是吗?”
这三个月,难道不是他疯狂索取,欲求不满吗?
如今的他,在姜云婵眼里与一只只会泄欲的兽没什?么区别。
她的眼里只有厌恶。
谢砚揉了揉鬓角,坐在榻边沉默良久,才把那股疲惫的劲儿缓过来。
姜云婵没气力理他,又恹恹地背对他躺下?了。
过了片刻,一只大掌忽地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拉到了床的外侧。
“你又做什?么?”姜云婵虚软无力的脚蹬他。
可?对谢砚来说丝毫无效,他帮她穿好了衣物,径直将她抱起往外走。
“不是总想出去吗?我带你去看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不去!”
虽然姜云婵是想离开侯府,可?不是与谢砚一起离开。
他哪一次不是把她往深渊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