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好奇,这个李鹤眠既然喜欢你,为什么一开始要让那个狂热私生对你动手呢?”
车上,见时渺暂时没有要跟商濯说话的意思,慕白坐在副驾驶,把自已的疑问说了出来。
时渺伸着手等商濯给自已包扎,身上被那些枝丫划伤,不严重,却有些难受。
他时不时地还跟商濯撒娇,说自已手疼,让对方给自已吹吹,很是不知羞耻。
他笑吟吟地看着商濯给自已吹吹,丝丝凉风吹向指尖,“因为那是个神经病。”
慕白看了一眼后视镜,看见他视线都放在商濯身上,也没再打扰他。
对于现在的时渺来说,他跟商濯分别了两年多,才回来就喜欢黏着商濯是很正常的。
慕白也不是很讨厌的人,安静了下来。
结果,时渺反而发现不对劲了。
他看向慕白,指尖趁机微抬,按了按商濯的下唇,柔软的触感很是熟悉。
他跟慕白解释,“我说的是真的,那真的是个神经病,他觉得那个私生能把我毁掉,让我跟商濯离婚。”
“然后,他再出现,光明正大地把我带回法国。”
说完之后,商濯想也不想地回应,“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他看向时渺,神色认真,“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跟你离婚的。”
时渺眉眼微弯,伸手捧起他的下巴,乖乖地看着他,“我知道哦,因为阿濯爱我,所以不管怎样,都不会放手的对不对?”
他甚至还轻轻晃了晃,看着任由自已摆弄的乖乖濯,轻轻一笑,“商濯,你做的很好,要是我真的跟那个丑男在一起的话,我想起来之后会疯掉的!”
虽然时渺对商濯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可毕竟车上除了慕白还有一个外人,他把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商濯微微偏头,蹭了蹭他捧着自已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坐在副驾驶的慕白,手肘放在窗边,微微撑起自已的脑袋。
镜子里,他的嘴角也挂着笑,眼底的神色已经许久未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这样黏糊的模样,果然是时渺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时渺都因为有些累而睡过去的时候,车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们回家了。
商濯轻手轻脚地把时渺抱下来,在商忆安跑过来的时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商忆安立马把要叫出来的话收回去,凑过来看了看时渺。
他看着时渺手上细小的伤口,微微皱眉,眼底浮现出心疼。
甚至都没精力去在意慕江吟,目光一直落在时渺身上,跟着商濯上了楼。
商濯弯腰,把时渺放在床上,对着商忆安小声道,“元宝,爸爸还有事,你先守一守小爸爸好不好?”
“等他醒过来就让他下来吃饭,我让阿姨煮好。”
商忆安抬头看着他,乖巧地点头,也小声道,“我一定会守好小爸爸的。”
他想起什么,看向一旁,慕江吟一直安静地跟在自已身边。
见自已看过去,露出一个笑容。
商忆安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容,“谢谢音音。”
慕江吟摇摇头,“元宝,我陪着你,时叔叔已经没事了,别担心了。”
他们两个还小,帮不了什么忙,在家里等得也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