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回去之后,商濯就回书房办公去了。
他有些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电视屏幕,注意力却并不在上面。
今天晚上,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吧?
这关系不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商濯依旧没有要跟自已履行夫夫义务的意思,难道是觉得自已会害怕?
他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已应该有一些行动。
晚上睡觉前,时渺拿出一件商濯的衣服,比划了一下,发现只比自已的长了一点,要当男友衬衫的话还差点儿。
他有些沮丧地把衣服叠好,看着衣柜发呆。
自已虽然亲人的时候需要仰头,可两个人的身高差并不大。
就这样看了两秒,时渺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他在换衣间转了一圈,最后把视线放在了一个有些特殊的柜子上。
说特殊,是因为这个柜子的颜色和其他的有些不一样,好像要深一些,但为了美观,并没有深多少。
时渺走过去一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微微愣神。
几秒后,脸色爆红。
他轻轻咳了几声,把目光偏了过去,但随后却又止不住地往里面瞧。
里面的衣服倒是多,全是特殊的衣服,有几片·纱,还有毛·绒·绒,还有校……
咳,男友衬衫在里面,好像有点平平无奇。
不知道怎么的,就算时渺没有记忆,他也能猜出来这一柜子是谁要的。
商濯这人温柔内敛,即便是失态,也只是亲自已亲得凶些。
除此之外,这段时间没有半点逾越的意思。
就连早晨时正常的生理需求,也能毫无反应地起床洗漱,然后去健身房消耗体力。
说起来,综艺的时候没有健身房,好像是靠砍柴消耗。
所以,这里面的东西,大部分是自已干的。
想着,时渺目光落在了一个狼耳朵上面,还有配套的衣服。
看着很新,这个尺寸看上去也不是自已穿的。
时渺觉得自已的脸颊依旧在发烫,但这个时候,他好像有些免疫了,目光落在那些衣服上,带着几分欣赏。
一段感情,特别是一段婚姻,新鲜感是很重要的。
看来,除了那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的婚姻还挺不错的。
时渺想着那身黑色衣服穿在商濯身上的样子,觉得自已有些牙痒。
他把那件男友衬衫拿了出来,发现这确实只是一件普通的衬衫。
-
书房内,商濯把文件看完,看了看时间,还不算晚。
他没等时渺来叫自已,松了松自已的领带,轻轻呼了一口气。
这几天,确实有些累。
回到房间,没看到时渺的身影,但浴室里有水声。
商濯突然意识到自已脸上的眼镜还没取下来,干脆拿出一本书,打算等人出来。
很快,浴室里的水声停下。
商濯却好像没有听到脚步声,他有些奇怪,就算铺了地毯,也不至于没有半点声音。
他转身看过去,却有些僵硬地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