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密码锁,凌寅燊被手下扶着直接进了门。
“哈哈哈哈……老婆……你老公我回来了!”凌寅燊扶着门框,身上西服凌乱,领带歪歪斜斜,笑得狂妄又放肆。
莫妗笙肩膀耸着从沙发上慢慢起身,双手纠在一起,踏着兔子拖鞋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大嫂,大哥就拜托你了。”
两人对着身穿公主睡裙,头戴卡通发箍,一头黑长直,婴儿肥都还未退的小姑娘别扭地叫着“大嫂”。
“别扶我!”凌寅燊甩开手下的搀扶,“我要我老婆扶我。”
凌寅燊色眯眯地笑着就冲莫妗笙抱了过来。
莫妗笙一惊,触电般退开一步还是被他捉过去抱了个严严实实。
前两天凌寅燊喝醉是被雨淋过还算清醒,今天的凌寅燊完全就是一副醉态,非常危险。
莫妗笙慌忙叫住两个欲要离开的手下:“诶能不能麻烦你们把你们大哥扶到楼下,他住那不住我这!”
可他们对她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只是对她一个冷冰冰的欠身,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老婆,你是我抢来的知道吗?”凌寅燊紧紧抱着莫妗笙,口齿不清地说着。
“你本来应该是我弟媳的……呵呵呵……”
莫妗笙无语地听着凌寅燊这些话,只当他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凌寅燊一通胡话絮叨完,就这么抱着她吻,推着她踱到沙发边倒下。
他撑起身子扯掉碍事的领带。
醉眼朦胧,嘴角坏笑地俯视莫妗笙:“来,让我亲亲大佐,小右排下队,马上就轮到你哦。”
这边,正在美滋滋啃骨头的皮皮突然听到莫妗笙带着哭腔向它求救。
它马上放下骨头跑到沙发边,到处找都找不到它的男主人。
它看到主人看它的眼神没有焦距脸还红红的,才知道原来他藏到了主人的睡裙下。
这几天来皮皮已经熟悉了主人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也就不再管,咂了咂嘴巴悠闲地叼着骨头爬到沙发下面继续啃。
就它头顶那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呢。
第二天,莫妗笙和凌寅燊一起洗漱吃早餐,在门口抱着腻腻歪歪了一会儿才出门。
今天早上的第一节课是个很严格的教授,莫妗笙每天花的时间就数这门课最多。
莫妗笙今天穿了个高领毛衣,如若不然,那一身的狼藉根本去不掉。
昨晚的凌寅燊坏极了。
做坏事不够,还老说些脏脏的秽语,要她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带着坏笑就更坏了。
还有那在她眼前晃的胸腹肌和在月光下闪烁的十字架。
以及,和她十指紧扣的骨节分明的手,莫妗笙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
“莫妗笙,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
“莫妗笙?”
教授提问莫妗笙却没应,几乎整间教室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笙笙!”
莫妗笙周围的几个同班好友拍了拍她的肩。
莫妗笙如梦初醒地“啊?”了声,站起身。
教授盱衡厉色地看着她:“你来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
莫妗笙刚刚都在神游,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哪会知道教授问的什么。
她只能向旁边的朋友求助,他们不敢大声说,莫妗笙听不见,就弯下身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