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比谁先起床,大到比在考核时干掉多少人。
后来他们各自有了自已的女人后,连谁的女人次数更多都要比。
但在比谁更冷这方面,鹰自认是比不过凌寅燊的。
谁让他就是个游戏人间,没心没肺的家伙,就连杀人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而凌寅燊在他的基础上多了一样叫做“仇恨”的东西,那使他更加冷血,恐怖。
鹰抚了抚邪气的断眉:“你想好要跟你的小白兔玩什么游戏了吗?”
凌寅燊勾唇:“当然,那可是一场饕餮盛宴。”
“呜呼!刺激!”鹰兴奋欢呼,凌寅燊的变态程度是连他都甘拜下风的。
但转而又替他操心起来:“不过你啊,还是悠着点吧。你的小兔可有兔宝宝了哦。”
凌寅燊双手抱胸:“对啊,我的女人都有种了,你的女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来还不是你不行。”
鹰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抬脚照着凌寅燊小腿踢去,被凌寅燊嬉笑着侧身躲开。
“我是心疼她年纪小,不像你,禽兽不如。”
凌寅燊被他骂,笑得还更邪:“过奖。”
他懒洋洋地瞄了眼沙发上蜷缩在那还在哭的沐软软:“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鹰撇撇嘴,耸了耸肩。
“行了,我先带我的软软洗洗去,这里交给你了。”
他衣裳大敞折回到女孩身边,拿起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皮衣外套把女孩包好,抱起。
路过他身边时,冲他一个媚眼:“好好享受。”
凌寅燊摆摆手示意他快滚,随后解开一颗西装扣优雅地走到干净的沙发边坐下。
好像刚刚说出那种三流话的人,并不是他。
另一边。
莫妗笙还是乖巧地坐在原来的位置,旁边的秦恒被朋友缠上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她一时,落了单。
“莫小姐,燊哥让你到三楼的包厢。”
耳边蓦然一道粗犷的男声对她说道。
莫妗笙顿时如临大敌,怕得瑟瑟发抖,她本能地想向最信赖的秦恒求助。
又怕他再次被她连累。
她深吸一口气,全身宛如灌满了水泥,光是站起来的动作都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走的每一步路就像是踩在荆棘上一样艰难。
她来到三楼,两排整齐到令人发指的保镖队伍,让她恍若回到西国那噩梦般的三个月。
她脚下磨磨蹭蹭地走着,半分钟就能走完的走廊她愣是花了足足五分钟有余。
她来到包厢门口,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阿诺,小小愣了一瞬,想不到他竟然也来了。
阿诺是西国人出生在西国,是凌寅燊最得力最信任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