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退。”
傅鹤臣如幽灵一般闪现在她身边,大掌扣住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后退。
男人气息浓烈,虞晚意仿佛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
她抬起头,眼中一片茫然,她活了二十几年,中规中矩,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已经超过她的安全阈值。
望着她无措的眼神,傅鹤臣心生不忍,抬手遮住她的眼睛,细长的睫毛划过他的掌心,止不住地颤。
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光线,虞晚意失去了安全感,她抓住傅鹤臣覆盖在她眼睛上的手指,想要拉下来。
“不要动。”
傅鹤臣弯下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虚虚放着,声音低哑:“他刚刚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虞晚意眨眨眼。
傅鹤臣笑了笑,领会到她的答案,继续在她耳边蛊惑:“昨天,你扇了我一巴掌。”
“他说的这么过分,你想轻易放过他吗?”
虞晚意又眨了下眼。
傅鹤臣不满意:“那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
“嗯?虞小姐。”
虞晚意陷入沉默,她不生气吗,怎么会不生气呢。
上学,工作的时候,总是会碰到这种事情。
哪个女生没有碰到过呢。
男人总是拿开黄腔当开玩笑,自以为很幽默,实际上很恶心。
只是顾虑良多,不好反击。
虞晚意做了决定,捏捏傅鹤臣的手指示意他,傅鹤臣松了手。
她垂眼,看向趴在地上扭曲的男人。
丑陋不堪。
“姐,大姐,姑奶奶,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敢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
“我嘴贱,我再也不说了,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您让大哥放过我吧,求求了……”
虞晚意冷眼看着他,看着原先嚣张跋扈的他们苦苦哀求,莫名有种爽感。
她在犹豫,在思考,傅鹤臣下手狠,他们似乎已经受到教育了。
一只沾满泥沙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脚腕,二世祖抬起坑坑洼洼的脸,疼痛让他没了力气,只能断断续续的说:“我真的不敢了,好疼……”
虞晚意几欲作呕,她嫌弃地挪开脚,随后用力踩上他被折断的手臂!
下脚果断!
不够,他们受到的教训远远不够!
就应该让他们永远张不开口!
永远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