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这几年在师哥和师姐的经营下,规模在杭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占据整栋大厦的两层。
现如今律所正处在关键期,师姐孕反特别严重,师哥要兼顾家庭和公司,着实忙的脚不着地。
祝望书正在看苏宁商为她带回国的礼物,是一条项链和小宝宝奶瓶,“小宁商你的礼物送我心趴上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条项链?难不成我们心有灵犀?”
她惊喜的看向项链,是她最近刚看中的,可一直没舍得入手,价格太贵了。
“当然是靠师哥。”苏宁商笑了笑,送礼之前她特意问过师哥。
祝望书咧嘴一笑,将礼物放在一边,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祝望书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看朕为你打下的江山,可没白费你出资的钱,每一笔都花在刀刃上。”
律所如今规模庞大,少不了最初丰厚的启动资金,百分之七十都来自苏宁商,而她和江柏的资金占据相对较少,就干脆多出力。
要不是如今她怀孕,律所正值上升期,也不用苏宁商特意赶回国,面对家里一堆糟心事。
“嗯,钱没白费,臣妾很欣慰。”苏宁商陪着她玩闹。
“哈哈哈……”祝望书一时间得意忘形,“其实还得多亏你这个小富婆。”
当年苏宁商一口气掏出三千万,属实吓他们一跳,原本合伙只是想开一个小律所,正是因为这笔资金,让他们玩了一把大的。
办公室隔音还算不错,可也架不住她笑得太大声,导致单面玻璃外的人纷纷看过来,即便看不见办公室里的情况,却也让人浮想联翩。
苏宁商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收敛一点。
当年她能一口气拿出三千万,是她全部身家,那些钱是她来杭城后全部的压岁钱和攒的零花钱。
毕竟许知秋对待她态度差,却不吝啬,沈叔叔和她哥每个月也固定在她卡里打钱,盛拓和盛奶奶他们更是大方,常常一百万打底给零花。
不过最后她怕资金周转不开,还是和她哥借了一点,但这些年通过律所盈利,陆陆续续都还清了。
祝望书收敛笑容,重新拉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水。
两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堪堪止住嘴,谈及正事。
祝望书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份资料,递给苏宁商,“最近杭城很多家企业都在重新斟酌换律所,我们凌云的时机算是到了,虽然不比老牌律所信任度高,但这些年在业内口碑算上乘。”
“中小型企业你师哥都联系的差不多,竞争对手多,却也有把握能签下几家,可大企业就没有那么乐观。”
“没有一家有合作意向。”
苏宁商翻了几页资料,接住她的话,“大公司内部本就有自已的法律团队,与外部律所合作,大多会选择已经合作过的律所,毕竟团队之间更熟悉彼此,配合的会更好。”
“嗯,这点你师哥考虑过。”祝望书头疼道,“大型公司通常会选择签订常年顾问协议,一旦和新律所磨合不了,就会导致一系列问题,选择我们这种新律所风险太大。”
苏宁商闻言沉思几秒,“既然常年顾问协议别人不考虑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
“什么意思?”
苏宁商指着一页资料,“我们不能一直盯着常年顾问协议,合作模式有很多种,除此之外,还有项目制委托和联合团队协作,我看资料中显示有好几家公司都有特定项目。”
“特定项目一次性结清费用,看着没有长远利益,可我们以此入手,只要事情办的漂亮,何愁没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说不定几年后,重新签订顾问协议时,我们就能入他们的眼,可以先铺路,没必要在一条线上等死。”
祝望书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过你师哥他擅长行政和刑事,对于商事他不太行,可能需要你出马谈合作,才能让对方负责人看到更专业的水平。”
“没问题,我试试。”苏宁商刚应下,就看见其中一页是盛世的资料。
上前男友公司谈合作,怕是会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