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封还没碰到她,就被钟景元一把拉开,满脸不悦道:“适可而止,我都还没抱她,被你捷足先登。”
“阿宝妹妹,景元哥也要。”
说着,他张开双臂要抱苏宁商。
盛拓凉飕飕发话,一脸不耐烦,“有完没完,游戏玩不玩?”
这位太子爷金尊玉贵,最不喜欢等人,钟景元和宋西封对视一眼,纷纷坐下没再轻举妄动。
宋西封一坐下,他身前敞开到胸肌下端的皮肤展露无遗,引人垂涎的男色尽显。
沈靳臣幽幽看他一眼,“你扣子。”
“对,阿宝在这,你穿成这副鬼德行,像什么样子。”钟景元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穿好衣服。
苏宁商是盛拓跟屁虫这句话不是没有原因,当年十六岁的她刚住进盛家,格外没有安全感,除了上学和睡觉时间,几乎每时每刻都黏着盛拓。
他走哪,她跟哪,但凡有盛拓的地方,必定会出现苏宁商。
绯色自然也不例外。
为了未成年的她身心健康,不受乌烟瘴气影响,那两年的绯色在某些时段可谓是一股清流,哪里像会所,根本就是学堂,抽烟喝酒在包厢内全被杜绝。
反倒高中作业本摊在酒瓶清空的桌面,一众哥哥哪里是来玩的,分明是来作陪。
毕竟盛大少发话,绯色的老板也只能遵从,谁让这是他小姨的产业。
爱泡妞的宋西封完全成为一个和尚,连穿衣打扮都要得体,乐在其中的同时也苦哈哈。
只是这几年她不在国内,宋西封就忘记这茬,第一时间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他赶忙扣上,顺便整理了一下歪歪扭扭的衬衫。
这一幕众人习以为常,只有虞家姐妹颇为震惊。
当年盛拓一行人宠苏宁商的事情传遍杭城,她们不是没听闻,虞欣甚至亲眼见证过盛拓为苏宁商出头的样子。
可现在近距离亲眼目睹远比耳闻更震撼。
尤其是五年了,苏宁商和盛拓关系破裂,威力却尚存。
不过盛拓仍然摆着一张臭脸,只是没吭声打断。
苏宁商见宋西封这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无奈道:“西封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听我哥的话。”
“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为我扣上。”
国外比国内更开放,别说男人的胸膛,在海滩边只穿一条内裤的肌肉男数不胜数。
他胸前的光景,根本不值得看。
宋西封表情先是一震,随后瞥向盛拓,见他摆着一张漠不关心的脸,笑的玩味,“这不是好多年没见着阿宝,不太习惯嘛!”
“没事扣都扣上了,而且你哥发话,我哪敢不听,万一谁再随手甩给我一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我这条小命得交代在这。”
以前他们撺掇天真的苏宁商干坏事,被盛拓知道后,就送他们各种各样高中卷子,事后还要检查,简直比挨揍都折磨人。
在座的人闻言笑出声。
虞卿不太理解,看向沈靳臣,万万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整人的恶趣味,不像他沉稳内敛的性格。
沈靳臣嘴角难得撩起一丝笑意,耐心解答,“阿封口中的哥哥不是我,是阿拓。”
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她原本以为苏宁商被盛拓一行人宠爱,是杭城圈层里大家夸大其词的说法,现在听着所言非虚。
只不过如今烟消云散,毕竟从始至终盛拓都没搭理她,视她如空气。
钟景元根本不相信盛拓对苏宁商一点都不在乎,以前宠的跟眼珠子一样,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完全放下的。
“阿宝多大都是我们妹妹,你西封哥就是太骚包,就该让他收敛一点,免得他到处沾花惹草,破坏外面小姑娘的清白。”
“损人之前看看你自已,换女朋友的频率不比我低。”宋西封不客气的拿手肘杵他一下,“还有你做事太不厚道,我跟你说阿宝来了通知我,也没见你给我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