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车送袁阿婆回小白楼,
车上,两人气氛凝滞,
“她说她爱人是军械所的,还是个高级工程师!”
“嗯!”
袁阿婆恨铁不成钢,“我先不说长相,就这个工作,你比得上吗?”
袁青想起刘工那个复杂多变的家庭环境,他觉得还是有胜算的,
“他家庭复杂,是个私生子,我父母恩爱,阿公阿婆包容,我们还有共同的爱好,相处时间更长。”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
袁阿婆都被气笑了。
“阿婆,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袁青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沮丧。
袁阿婆看出外孙子的不对劲,眯了眼睛问道,
“这是你单方面的想法,你就没问问人家小姑娘的意思?”
袁青眉眼里带着浓浓的情绪,没说话。
袁阿婆看不下去了,“小袁头,你从小就离经叛道,我跟你阿公也不是那保守的性子,可夺人妻这件事做不得,我确实喜欢周同志,她要是没有结婚,阿婆举双手赞成,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咱们要守好做人的底线。”
“我知道了!”
袁青将车停在小白楼的大门前,“阿婆,我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
当天下午就跟着大巴车一起到了离羊城不远的海城,这边有海军驻扎。
湿润的沙滩,瓦蓝的天空,
她从车上跳下来,一股恶心感从下而上,赶紧蹲在沙滩边吐了起来,
“芸芸,没事吧?”
袁青给人递手绢。
周芸芸接过,胡乱了的擦拭两下,站起来“没事!”
歌舞团的团圆陆陆续续的从车上下来,乐队成员瞧见周芸芸脸色噶白,纷纷围上来关心,
“芸芸,没事儿吧,我这儿有橘子皮。”
“咱们晚上还有演出了,怎么办呐?”
最后一个下来的张艳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不是有替补吗?”
周芸芸请假后,张艳知道机会来了,等到团里面的风言风语渐渐小了。
她便求着老妈,回了歌舞团。
于处长虽然不大乐意,可鉴于团长的面子,也只能把这事儿压下去。
不过在职位上对张艳进行了调整,算是对张艳的惩罚。
她现在就是一个替补乐器队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