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赵越瞪眼,“我才不去!”
陆追道,“红甲狼不见了。”
赵越:……
赵越:……
赵越:……
府衙卧房里,温柳年洗漱完后将烛火端到床头,然后便钻进被窝,打算像往常一样看一阵书便歇息。
红甲狼从枕头边爬出来,沿着衣袖窸窸窣窣爬到他手背上。
温柳年全身“刷”一下冰凉。
红甲狼摆了摆脑袋上的触须,友好打了个招呼。
“大当家要去哪?”花棠与赵五去街上吃了个宵夜,所以回来的略晚,刚进门就见赵越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难免都有些受惊。
赵越与两人擦身而过,带起无数枯草。
陆追在后头解释,“二位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为何要跑这么快?赵五与花棠到底还是不放心,于是一道跟了过去,却恰好看到温柳年穿着里衣从卧房冲出来,整个人都扑到了赵越怀中。
陆追,“咳!”
凑来看热闹的暗卫也纷纷惊叹,这种热情似火的画面,大人还能不能再投怀送抱一点。
花棠:……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红甲狼在你房里?”赵越抱着他问。
温柳年拼命点头。
赵越拍拍他的背,一道进了卧房。
陆追建议,“大家还是散了吧。”
暗卫恋恋不舍,真的要就此散去吗,我们都很想听一听墙角。
花棠开始考虑要不要写封书信回追影宫,让宫主与公子准备贺礼。
进展虽说很是跳脱,但似乎也挺喜人啊。
见到饲主之后,红甲狼欢快爬了过来,结果被赵越伸手一指,“停下!”
红甲狼乖乖趴在桌上,触须抖啊抖。
赵越拿出小盅,让它自己爬了进去。
温柳年双手紧紧搂着赵越的脖子,不肯下来。
地上有虫!
“没事了。”赵越被他勒得有些气短,“已经装到了罐子里。”
温柳年还是没放手,“会不会引来其他毒虫?”
“不会,红甲狼又不是蛊王。”赵越坐在凳子上,“别的蛊虫躲它还来不及。”
温柳年坐在他腿上,还是心有余悸!
赵越伸手想拿罐子。
“不要动!”温柳年握住他的胳膊。
赵越无奈,“莫非你还想留它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