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就藏在寝殿的角柜抽屉中。
此事千真万确!
奴婢愿已父母起誓!
只求陛下查清此事后,能留奴婢一命!”
她早就因为害怕而哭的满脸泪水,混杂着不断渗出的冷汗。
萧叙澜回头看了看寝殿的大门。
守着的宫婢都将头压低,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也没人敢顶着如此大的压迫感,进去给媱纾通风报信。
他如今脚下像是生了根。
想去问问她,却又不敢。
他怕她又会哭着跪在地上求着自已放了她。
只是想想这个画面,他便知道若真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定然会失控。
宫苑中的气氛僵持了良久,苏元德带着另外两个御医,一路疾跑进了玉照宫。
他气喘吁吁的:“陛下,御医来了。”
“去小厨房里查一查。”
“是。”
两个太医一刻不敢耽误,又是一路小跑着进了小厨房。
他们拿起药罐,里面还有残留的药渣。
简单看了看后,便已经能断定是避子汤了。
两人脸色惨白,提心吊胆的对看了一眼。
媱纾这几日喝的根本就不是避子汤。
今日布局开始前,她就让池菏趁着秋月去请太医时,将药渣换成了避子汤的。
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太医,唉声叹气的抱着药罐子,步子似有千斤重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萧叙澜面前。
也是二话不说,直接下跪。
萧叙澜看他这态度,便知道药罐里避子汤了。
他懒得再去听这些废话。
转身直奔寝殿。
媱纾一直在床榻上闭眼假寐等他。
他急不可耐的扯开床幔,冷若冰霜的眼睛审视着她,冷入骨髓的声音传来:
“避子汤,给朕解释解释。”
他极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
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媱纾不明所以睁开眼,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陛下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