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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去哪里,傅晚渔都亦步亦趋跟着我。
我不出门,她就站在门口隔着门窗,和我遥遥相望。
春天问我:“哥哥,她是谁?为什么站在我们门口?”
我忍无可忍,身体好点后,我打开门,问傅晚渔:“你到底想要干嘛?”
“裴桉,对不起。”
这次她的道歉倒是诚恳很多。
“那天我我们分别后,我想了很多,这些年我挺对不起你的,那天我太自以为是了。”
“但你相信我,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我真的已经意识到我时爱你的。”
“我会补偿你的,你追了我这么多年,这次换我追你了。”
她目光炯炯,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我冷笑:“那思思呢?”
“那是我的女儿,你把她送出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既然你说要补偿,那你把思思还给我,你还给我啊!”
我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冲着傅晚渔嘶声力竭地大吼。
傅晚渔一把抓住我的手,安抚我的情绪:
“你误会了,我们的女儿真的早就深埋在雪山里,思思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傅晚渔越说越心虚。
说到最后,她紧紧抱着我,许诺道:
“我们会有新的孩子的,只要我努力我一定会再怀孕的。”
“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好吗?”
傅晚渔情绪激动,我用力挣脱她的双手,打断她的美梦:
“再生一个,然后把孩子当做药给沈泾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