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四个字,足以形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而且,我们已经试过了,你更喜欢凶一点的吻。”褚新霁脸往下低了稍许,“做。爱也是如此。”
极具压迫性的荷尔蒙气息陡然靠近,沈月灼脑袋里空茫一片,慌忙别开烫红的脸,心湖漾开一圈圈涟漪,反驳的话悉数被他搅乱。
褚新霁似乎早已深谙她脸皮薄又爱挑衅的脾性,掌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双眸微微睁圆之际,加深了这个吻。
侵略性十足地勾着她的舌尖搅弄,他吻得很重,沈月灼感觉唇瓣都被吮吸得微微发着麻。
明明已经接过很多次吻,她和他的吻技却犹如天差地别。相比于他技巧性的强势,和偶尔爱怜似地斯文安抚,她什么都不会,只能本能地攀着他,没多久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浑身都氤氲出一层薄汗,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透着少女勾人的娇憨。
她越是这样乖,就越在磋磨着褚新霁正人君子的智。
想把她欺负得狠一点,看她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
这太罪恶了。
褚新霁喉结滚动,掌心覆至她的大腿内侧,落在烫着刺青的位置,深潭般的眸子沉沉将她笼罩住。
压下躁意,温声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沈月灼被吻得迷糊,细腻瓷白的肌肤透着红,迫于下颔骨被他抬起的压力,睁开眼睛朦胧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实在是太乖了,让他心底疯狂滋生邪念。尽管内心想法如此不耻,褚新霁面上却依旧端和斯文如君子,将她抱得更紧,“阿泽昨晚来过,跟我讲了一些有关你的事。”
凝在头顶的视线带着看穿人心般的压迫感,沈月灼解释:“昨晚是阿泽骑着摩托带我去找的贺成屹,你放心,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褚新霁:“嗯,我知道。”
沈月灼见他没有表现出以往浓烈的醋劲,猜测褚清泽应该同他说了什么。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她主动搂环住他的脖颈,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淡色的薄唇。
“阿泽说,你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对我有异样的情愫。”褚新霁不疾不徐道。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你别听他瞎说!”
然而她的辩解更像是被人揭穿后的狡辩,褚新霁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反应纳入眼底,温声继续:“我昨晚仔细想过,似乎就是从那段时间起,你逐渐开始躲着我,过年的时候,连红包都不要了。”
“小财迷陡然披上乖巧的面具——”
是因为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秘密,却又碍于身份,年龄,以及那难以启齿的少女心事。
不敢面对,更不知如何面对。
这种往事被褚清泽搬出来讲,沈月灼心跳瞬间怦怦,慌乱无措之下,伸出手捂住他,不让他继续讲下去。
为了阻止他,沈月灼身形不由得前倾,令人心窒的窈窕身躯毫无预兆地贴上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