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苏骏惊愕地踹了刺客一脚:“我母亲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休要污蔑她。”
刺客忙从地上爬起来,往苏槿夕的脚边躲:“王妃娘娘,小的真的不敢撒谎,真的是霍夫人指使小的二人这样做的。霍夫人让我们想办法拦住幽王府的马车去贵仁堂参加比赛。当时是老四驾车去撞的幽王府的车,但我们万万没想到,那场车祸竟然致使碧姨娘受了重伤。霍夫人怕事情败露所以就让人给老四下了毒。
本以为碧姨娘受伤,王妃娘娘您定会让队伍打道回府,却没想到您和钰小公子还是坚定地要去参加比赛。霍夫人起了杀心,就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做要挟,让我在贵仁堂的门口杀了钰小公子,事后服毒自尽。小的没办法,为了我一家老小安然无恙,迫不得已,只能按照霍夫人的意思去做。
王妃娘娘,小的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半句假话都不敢有!”
那人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没有说假,将头不住地磕在苏槿夕的脚下。
“霍氏雇人行凶可是死罪。你还有何话要说?”苏槿夕冷冷问霍氏。
许多人,包括苏仲,都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看着霍氏。
霍氏哭着扑到苏仲的身边,抱着苏仲的双腿:“老爷,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一双儿女啊!妾身含辛茹苦,都是为了府上算计。更何况……更何况碧姨娘对老爷您不忠,苏钰那野种也不是老爷您的亲生儿。他们竟然要和咱们的骏儿争苏家的家业,妾身实在没办法看着苏家祖祖辈辈守下来的百年家业落到被人的手中,才会那样做的啊!”
“看来,早在还没有比赛之前你就知道苏钰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你这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是真是假?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不早报给父亲知晓?”
苏槿夕质问霍氏,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苏仲脸上的神情。
霍氏的目光闪烁道:“妾身……妾身是在老爷入狱之后不久无意间知道的,那时候天牢不让家人探亲,妾身根本就没办法告诉老爷。”
“哼!霍氏,你连雇人行凶这种恶毒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只怕钰儿非父亲亲生这种谎话也是你为了替苏骏争夺家产,找人捏造出来迷惑父亲的。”
“苏槿夕,你休要胡说。老爷,妾身是找了人行刺碧氏母子,但因为他们确实不是老爷您亲生的,这种败坏门风,毁老爷亲白的事情,妾身是绝对不会做的,老爷您是了解妾身的啊!。”
苏仲看看苏槿夕身边的苏钰,又看向霍氏,眸光复杂。
“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苏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业绝对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上啊!骏儿是老爷您陪着妾怀胎十月,亲眼看着妾身生下来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孽种吗?”
苏仲继续哭,然后暗地里以眼神示意苏骏。
苏骏连忙跪在地上,指天。
“父亲,苍天在上,儿子发誓,只要父亲能让儿子继承苏家家业,儿子定会潜心研究医术,光耀苏家门楣,将苏家的家业发扬光大。若违誓言,不得好死。”
嚯……
竟然能发下这种誓言,看来苏骏也是带种的。
“苏院首,这天都快亮了,要不你就撂句话吧!苏家的家业你要交到谁的手上啊?”
“就是啊!这折腾了大半夜,说的全是你们苏家的家事,也没意思啊!”
“钰小公子和骏小公子的医术,都是大伙在今日的比赛中有目共睹的。虽然不相上下,但是钰小公子更胜一筹。要不你就把苏家的家业传给钰小公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