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合拢散开的浴袍,转身,往门外走去。
“东骏……”
我一慌,趔趄下床,跌跌撞撞跑过去,自身后圈住金主的腰。
“没有,我没有不愿意!”
我脸靠在金主的后背上,把他抱得牢牢地、紧紧地、死死地。
这一刻,于我而言,我抱着的不是金主这个人,而是他赠与我的财富、地位和身份。
如果不是他傅东骏的情妇,我姜娆狗屁不是。
保不齐这会儿为着生计,忍着恶心,躺在哪个油腻老男人的身下,卖力服侍着呢。
我慌了,也怕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担心被金主打入冷宫的恐惧感占据我的思绪,我还要承受畏惧,想着该怎样应付方才对金主的抵触。
这个时候,如果还单纯的认为做二-奶,就是躺在床上,满足金主的性-欲,提防大房找茬儿,时不时的撕逼一下其他的二-奶,那就大错特错。
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看待问题,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往往你得到的东西越多,潜在的危险就越大,尤其是像金主这样权势滔天的人物,上一秒你可能还在天堂,下一秒可能就会跌入地狱。
做二-奶,真他妈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尤其是做那些工于心计的高官的二-奶,没点手腕和头脑,真就不行。
“东骏,是我不好,我没有不情愿,也不是不想给你,我只是……想和你换一种方式。”
我将环在金主腰上面的手下移,隔着浴袍,往他的鼠蹊处钻。
我的手,蛇一样钻进金主的浴袍里,挑开底裤的一角,微凉的小手,摸上那一坨蓬勃的肉-茎。
金主这会儿硬的厉害,顶端戳在我手心里,一点儿没有打弯。
不得不说,金主的东西,属实让人叹为观止,还记得被他第一次插进去时,我痛到从腿心到后脊背,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当时我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记得自己痛到失语,好半晌,那种撕裂开的痛,才渐渐清晰,由一点逐渐放大,像是水波波纹荡漾开,疼到整个身体都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用虎口撸动着我根本没有办法全部握住的物儿,费力的在底裤的包裹下,有节奏的律动,用拇指摩挲金主敏感的顶端,另外四指在棒身上,反复拨弄。
我踮起脚尖,红唇含住金主的耳珠,轻柔的吻着,舌尖滑溜溜的往他耳道里钻,挑拨他敏感的耳部神经。
我与金主挨得近,明显感觉到他呼吸渐沉。
金主本就情-欲上头,即便被我泼了冷水,但只要他还硬着,我努努力,他就没有办法挣脱。
“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我用能掐出水的声音,娇滴滴道:“东骏,我想抽雪茄了!”
我学着岛国片里女-优才会发出的声音,边呻-吟着,边在金主面前蹲下身,撩开他的浴袍,褪下他的底裤,由着他硕大的物,弹到我的脸上,然后我张嘴,毫不犹豫的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