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李钟隐也是轻叹一声,就算这其中万般艰难,也要咬牙坚持下来。
“李公子。”
李钟隐听见了有人叫自己,方才回过神来,转身便是见到吕信芳提着两壶酒,一壶酒已经递到了李钟隐的身前。李钟隐愣了愣,片刻方才嘴角轻轻上扬,接过了酒壶。
“来,喝酒。”
话音落下,吕信芳将酒壶朝李钟隐举了举,接着仰头就将酒倒进了嘴里。李钟隐见状,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想罢也仰头猛喝了一口。酒入口温纯,下肚却是辛辣至极,李钟隐还未喝过如此烈酒,想来是边疆之人,脾气火爆,也只有这种酒才能尽他们之意。
“钟隐兄,结交一番如何?”
听了吕信芳的话语,李钟隐怔了怔,直直望着吕信芳,半响后,李钟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着可是李钟隐自从父母死了之后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
“既然信访兄有此意,钟隐三生有幸,哈哈。”
“好,钟隐兄也是豪爽之人,来,喝酒。”
说完,吕信芳仰头猛灌了一口酒,李钟隐刚才那一口可是够呛,这次再不敢如此喝了,两人喝完,相视了一眼,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皆是看出了彼此一定是有故事之人,李钟隐那一头白发就已说明了问题,而吕信芳一位翩翩公子却出现在了征兵的队伍里。两人既是都怀心事,又能在这边疆相遇,想必是缘分罢,两人既是这般想着,也就暂时忘却了往事,开怀畅饮。
“哼,呆子,你们喝酒居然不叫我。”
蒹葭在篝火旁听见了李钟隐的笑声,顿时将目光移了过来,李钟隐难得笑得如此开心,蒹葭心头也是高兴,就摸了过来。听见蒹葭的话语,李钟隐与吕信芳同时说道。
“女子喝什么酒。”“蒹葭姑娘,来喝我的。”
蒹葭听到了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的话语,对着吕信芳客气地笑了笑,走到李钟隐的身前,一把抢过了酒壶,李钟隐刚想阻拦蒹葭,蒹葭的声音缓缓想起。
“也不知是谁在天虎寨,醉得人事不知的,也不知道是谁照顾你的。”
话音落下,蒹葭轻轻抿了一口,蒹葭的心里窃喜,酒壶口上可是又李钟隐刚喝过的温唇。听见了蒹葭的话语,吕信芳眼中意味深长地望着李钟隐,把李钟隐望地青一阵白一阵的。
看见了李钟隐窘迫的样子,蒹葭不忍,缓缓说道:“好啦,呆子,跟你开玩笑啦。”
听见了蒹葭的话语,李钟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蒹葭能如此待自己,是自己的幸运啊,想到此处,李钟隐将蒹葭手中的酒壶抢了过来,对着吕信芳说道:“信芳兄,我们再喝。”
“哈哈,好。”
见李钟隐举酒相邀,吕信芳也不拒绝,说声好之后,举起酒壶仰头就是一口烈酒,两人喝完,皆是抹了抹嘴角的残漏的酒渍。待李钟隐喝完,蒹葭又是抢过了李钟隐的酒壶,同样是轻轻抿了一口,李钟隐也不在意蒹葭抢他酒壶了。吕信芳见状,心底却是颇为地羡慕李钟隐,有如此佳人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