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开!”
“嗯……”宇文布赫喟叹出声,手渐渐热了起来,说是暖玉在手也不过如此,“别忘了,你有今日,也是我的功劳,多亏了我日以继夜不辞辛劳地劳作。”
他暧昧的眼神看着姜若离的胸前。
姜若离瞪圆了眼睛,这个混蛋!
还不辞辛劳,呸!明明就是个大色批,还把自已说得那么高大上,她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屋里的地龙很暖,姜若离只穿着薄衣也不冷,她也不想再跟宇文布赫争,安静地看着医书。
宇文布赫偏偏要引起她的注意力,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你是不是又在心里头骂我?”
姜若离就是这样,表面上越是平静,内心就骂得越脏。
“啊!”姜若离惊呼,捂着耳朵瞪向他,“你是不是有病?”
突然咬她,很疼的好不好?说他像狼狗,他真当自已是狼狗了?
宇文布赫笑了笑,“我有病?”
“你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宇文布赫道:“我只有你。”
“呵呵,那你应该把我供起来!”
而不是把她囚禁起来。
想到自已失去了自由,姜若离就满腔怒火。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这种生活,凭什么再受限制?
可宇文布赫已经把整个小院子包围起来,她要逃跑根本不可能。
除非杀了他……
可他武功高强,她根本伤不到他。
姜若离越想越气愤,恨不得咬他几口泄恨。
她现在还不敢贸然行动,免得激怒宇文布赫。
但凡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又在想什么?”宇文布赫见姜若离迟迟没有翻页,走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若离回过神。
“在想怎么折磨你。”要是宇文布赫落在她手上,她绝不手软。
宇文布赫怔了怔,旋即笑起来,捏着姜若离,“你随时都可以折磨我,来吧。”
他把手抽出来,一把抱起姜若离,让她坐在自已的腰腹上。
“喂!”
姜若离惊呼一声,急忙撑在宇文布赫的大腿上,生怕掉下去。
宇文布赫抱紧了她的腰肢,她低头看着男人含笑的眸子,有些生气。
“你到底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宇文布赫道:“你不是想折磨我吗?”
他将脸凑过去,“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