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没有跟姜若离说。
姜若离把手绢子放在热水中,“要注意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的传染病。”
到时候她不在,怕是帮不了阿连,主仆一场,她还是希望阿连健健康康的。
“我知道的,夫人别担心我。”阿连端起水,又贴近姜若离,低语几句,这才推门出去。
宇文布赫的声音从屏风身后传来,“你们在说什么?过来帮我更衣。”
这屏风是宇文布赫特意为姜若离打造的,听说中原人的房间里都有屏风,不仅美观还实用。
宇文布赫甚至还在屏风里装了一面镜子。
此时,他背对着姜若离,姜若离通过镜子,对上了宇文布赫的视线。
“没说什么。”她万万没有想到,是宇文布赫命令阿连不许经常过来陪她的。
宇文布赫不仅吃男人的醋,还吃女人的醋,阿连是她贴身丫鬟,又是女子,宇文布赫防着她做什么?
当时她扒拉阿连裤子的事,他是不是还一直记着?
她都说了,只是想帮阿连检查身体,宇文布赫却并不相信,现在还不让阿连经常出现在她面前。
宇文布赫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
他想自已只能依靠他,只能跟他说话,只能待在他身边。
他这样的霸道行为,让姜若离很是无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闷的情绪,慢吞吞地挪向屏风,“要做什么?”
姜若离从来没有帮人更过衣,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宇文布赫让她拿挂在边上的外袍,“帮我套上,再绑腰带便好。”
姜若离按照他所说,拿过外袍。
只是宇文布赫人高马大的,他又不弯腰,姜若离穿不了。
如今是深秋,天气越发凉了,宇文布赫也穿上了外衣。
夏日的时候,西番族的男人都是光着上半身的,宇文布赫也不例外。
眼下,他结实的肌肉被衣服包裹着,显得异常精壮有力。
姜若离忍不住多看两眼。
宇文布赫察觉到她的视线,勾唇笑了,抬眸望着她,“怎么,想脱掉我身上的衣服?”
姜若离吓了一跳,“谁要脱你衣服!你少臭美!”
“我是臭美吗?”宇文布赫凑近她,“我看你分明就是馋我身子。”
宇文布赫胡言乱语这么多次,倒是这次猜中了她的心思。
只是她不承认,反而让宇文布赫弯腰,“你蹲下来一些,我够不着你。”
没事长得这么高做什么?整天仰着头看他好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