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布赫便顺手脱掉了她的衣服,一夜缠绵。
……
姜若离醒来,外边的天却还黑着,她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已的腰肢酸得要命。
她不由得揉了揉自已的腰,骂宇文布赫的话就下意识说出口:“王八蛋!宇文布赫就是王八……”
‘蛋’字还没有说出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慢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正好这个时候,宇文布赫已经走到了床沿边上站着,“你方才骂我是王八蛋?”
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仿佛他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前天晚上,是你压着我……”
宇文布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若离捂住了嘴巴。
她强忍着腰上的酸疼,半跪在榻上,故作失忆道:“不知你在说什么,如今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
前天晚上,她确实太大胆,居然敢压宇文布赫,还让他亲自已……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姜若离的耳朵都红了,也不敢看宇文布赫。
好丢人,为什么她还会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她应该忘记才是。
没错,她那天晚上喝醉了,才记不清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对,就是这样,不能心虚。
想清楚后,姜若离淡定地抬头看向宇文布赫,“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告诉我?”
宇文布赫:“……”
都捂着他的嘴巴,他要怎么说?
宇文布赫“唔”了几声,又指了指姜若离捂着自已嘴巴的手。
姜若离这才反应过来,忙放开他。
宇文布赫这才能开口,“你睡了两天,现下是酉时。”
也就是下午六七点左右。
这次只睡了两天,倒是进步了不少,姜若离点头,“我想吃饭。”
“好,我给你端过来。”
不知道姜若离什么时候醒,宇文布赫自已吃了饭,就在房间里看折子。
圆房的时候,姜若离睡了三天,他以为这次姜若离也会睡三天,没想到睡两天就醒了。
宇文布赫也没有说什么,喂姜若离吃完东西,这才开始秋后算账,“前天晚上的事,你当真记不得了?”
闻言,姜若离装傻,“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喝醉酒了,然后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最会装傻充愣,又会骗人,若是其他人,肯定以为姜若离真的忘记了。
可结合姜若离方才的反应,宇文布赫肯定,姜若离根本没有失忆,她记得清清楚楚。
“是么?那这些是谁干的?”宇文布赫脱掉自已的上衣,指着自已腹部的位置,还有肩膀上的红痕,“你当时睡着了,那这些是怎么回事?”
宇文布赫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惹得姜若离这个罪魁祸首很是心虚。
这些当然是她干的,她确实记得清清楚楚。
她太喜欢宇文布赫的腹肌,忍不住就……就留下了痕迹。
明明当时是一个小哥哥的,怎么那个小哥哥是宇文布赫?
姜若离挠着头,“我不知,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许是蚊子,虽说是初秋,可房间里还是有蚊子的。”
怕宇文布赫不信,姜若离还拍手,装作有蚊子。
宇文布赫只是笑,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已叫作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