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布赫握紧她的手腕,“我怎会舍得气死你?没有你,我便再也行不了房。”
姜若离:“……”
宇文布赫怎么什么事都往这种事上扯?
她真的无语住了。
“我没有想气死你,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掌控,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逃不了,也躲不掉,除非我死。”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像是羽毛般拂过耳朵,酥麻痒痛。
可话里的内容却让人无端端胆寒。
什么叫逃也逃不掉?
宇文布赫确实很了解她,知道她一直想逃跑,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让她死心。
因为他就算死,都不会放过自已。
姜若离觉得晦气极了,她最恨别人威胁她,可是每次都是这样,被威胁的都是她。
她也只能装作听不懂,“怎么会呢?我说了,我如今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其他事,我都不想。”
宇文布赫没急着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如今?你还想逃跑吗?”
姜若离立马摇头,“不想。”
才怪!
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她就会立马逃跑。
这辈子不逃,难道还想留着怀孕再逃?
她才不傻。
宇文布赫似乎是相信,一把将她扛到肩膀上,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回床上。
他抱人的姿势永远是这样,仿佛不懂得公主抱一般,总是把她扛在肩膀上,总让姜若离有种猪八戒背媳妇的感觉。
当然,猪八戒是宇文布赫,但她不承认她是宇文布赫的媳妇。
宇文布赫把她放在床榻上后,他自已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罐东西。
姜若离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不由得有些紧张,“这是什么?”
他总怕宇文布赫会给她用一些猛药,例如让她渴望变强的一些助兴药,还有软骨散这些。
因为宇文布赫怕她跑掉。
一想到自已会变成宇文布赫的奴隶,没有自已的思想,只想着怎么取悦宇文布赫,姜若离就怕,她摇头,“我不要。”
“不要什么?”宇文布赫拧开了盖子,姜若离能闻到一股很淡的药香味。
闻起来像是艾叶的味道,还有其他一些她说不清的药材。
于是姜若离果断道:“我不要这个药。”
“不想好了?”宇文布赫又要扒拉她的衣服,“涂上药,明日就能好。”
这是他特意吩咐巫医做的药膏,对姜若离的伤势很有效果,还能增加他们二人之间的乐趣。
宇文布赫自然不准姜若离拒绝。
姜若离更加抗拒了,“我已经涂了,两个药膏一起涂的话,怕会加重伤势。”
“是么?”宇文布赫停了下来,“那我明日再帮你涂。”
姜若离也懒得折腾了,闭着眼睛就要睡觉。
宇文布赫折腾了她一天,倒是神清气爽的,见到姜若离睡下了,他低头亲了亲她,这才开门出去。
整个院子已经被他的人包围住了,等宇文和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他的人不见了,他也被宇文布赫囚禁起来了。
“宇文布赫,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知道宇文布赫和姜若离圆房的事,宇文和克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