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他们到了岛上,才发现必须在前面学习岛民语言才能继续。而按照这个游戏的尿性,是不可能有回头路的。
这个游戏没法存档,一旦玩不动了就必须从头开始玩。
就算余墨的耐性再好,有时候也被气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就这样两人就呆在红白机前,绞尽脑汁和北野武做斗争。余墨从玩过的剧情里拼命分析这个变态制作者的心态和恶作剧手段,再找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进行破解。
原地不动一个小时。
按键一千次。
对着副手柄大喊大叫。
。。。。。。
这个时间持续了差不多三天三夜,眼看就要看到曙光的时候,游戏忽然提示需要某个道具。
可是在两人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道具。没有办法,两人又只能从头开始玩,但是不管怎么玩都找不到。直到玩第三次的时候,他们才在一个毫不起眼行人的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这个行人出现在最开场的一幕过场动画,没有任何提示,只要错过就再也不会出现。
两人恨的牙痒痒的,要是对方在自己面前,两人能上去把他打个半死。
就这样,两个人像发了疯一样,除了羊脂睡觉之外的时间都坐在这台红白机前和这个叫北野武的变态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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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玩这个游戏已经和乐趣,休闲,任务什么的没有半毛钱关系,两个人就是憋着一股气,非要把这个游戏玩通不可。
终于在一个深夜,余墨,羊脂和总警监三人看着主角干掉了最后的BOSS大熊。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很简陋的头像图案,他竖起大拇指,旁边弹出一个字幕,上面写着:“了不起。”
“卧槽!”羊脂丢下手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像是一个皮球一样不停抖动。他举起拳头朝着天空挥了一下,怒吼道:“老子终于赢了。”
羊羹在旁边苦笑着劝道:“少爷,不要说粗话。”
余墨没有骂人,只是用力的握了一下拳头,只觉得胸口有一股从玩这个游戏起就憋着的气在这个时候才吐了出来。
总警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羊脂比了一个大拇指,说:“还是会长厉害,给我一年也没法玩通这个游戏。”
三人喘息了半天,羊脂从地上站起来,正在去关游戏。忽然屏幕上闪烁了一下,又出现了一句话:“这样的游戏,这么认真到底有什么意义?”
羊脂愣了一下,把这句话翻译给另外两个人听了。三人面面相觑,忽然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一个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喘不过气来。
余墨默默的在心里向三百多年前的那个无聊老头比了个大拇指。
好不容易三个人才停止了笑声,羊脂很有兴致的对余墨说:“能不能把这个游戏卖给我。我拿回去让我的那些朋友开开眼界。”
“要不是会长帮我,我连看都看不懂。”余墨很谦虚的说:“您喜欢拿去就是,以后我们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对不对?有不会玩的游戏我再向您请教。”
“这种游戏我就不玩了。”羊脂心有余悸的指着面前的《北野武的挑战状》说:“这玩意儿玩一次就够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有人说它是史上最粪的游戏!”
“粪?”
“就是大便。”
羊脂愣了一下,忽然张开嘴狂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余墨说:“这个比喻好,这个比喻好,哎呦,不行,不能这么笑,女孩子不能说粗话。最粪的游戏,哈哈,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