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瑾没有再为难,随手一召瓷瓶就落入了她掌心,打开盖子闻了闻,“是真的,那么…;…;第三样呢?”
神婆取出一本线缝的破本子,“老身就这一本秘术了,也是我修炼大半杯子的魂之一道典籍,名为《魂缺外经》,要就拿去,不要算了。”
瑾不依不饶的说:“不加思索就拿出自己研习的秘术,说明你身上还有更好的秘术。”说着,她已扬起嫁衣,仿佛随时要出手。
“别…;…;别乱来。”神婆一边退了两步一边拿出一个更破的本子,她扔在地上介绍着,“此乃不世传的孤本,老身前几天偶然发现一位玄门前辈的墓才得到它的,不过却是一个残篇。”
瑾狐疑不已,“少啰嗦,它重要在哪儿?”
“这本秘书完整时是《金篆玉函》,它被称为‘万法之祖’,却也是早已遗失的玄门瑰宝。起初是黄帝留下的,接着有缘者一代代的将其传承,诸如姜太公、鬼谷子一门、诸葛亮、张良、刘伯温等人能有大成就,均与其有关系。可很久以前,《金篆玉函》在玄门道统的争夺中变得残缺不全,因此前辈们通过它衍生出了五花八门的流派,总的来说大概分为山法、医、命、相、卜,统称为玄门五术,得其一者可…;…;”
神婆滔滔不绝的说着,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因为对方这牛逼吹的震天响,把古时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们都扯上了,咋不上天呢?我心底是不信的,认为神婆把这破书描述的越是夸张,就越容易体面的脱身。
这时,瑾忽然打断对方,“可什么可?可你废话太多了,说重点。”
“呃…;…;”神婆愣了下,说:“我手上这个残篇分为两部分,大半是山法的一小部分,小半是相术的零星半点,虽然不是真迹,但它记录的完整性可能是所有残篇之中最高的。”
我怀疑的喊道:“有这么好你为何不学?”
神婆老泪纵横的说:“老身修的魂之一道是命术衍生的小分支,况且天赋太低,潜心一辈子到现在连只女鬼、呃不,女仙都不能抗衡,哪有染指这正统玄门五术的机缘?又不敢卖掉,毕竟怀璧其罪,我没实力保住它不被抢…;…;”
“住嘴。”
瑾把地上的破书召入手,随意翻了两下,她就一边掏耳朵一边说:“行了,少装可怜,滚吧。”
神婆拉着周芳逃出了苏家大门。
瑾回过身穿入墙壁出现在我的婚房,她把那叠替身纸人与瓷瓶、破书放到桌子上说:“这些是对之前夫君维护妾身的谢礼。”
“要这些外物又有什么用呢?我今晚就要被你弄死了。”我颓然的坐地,担忧说:“瑾奶奶,今天你把那老妖婆赶跑,将来她会来报复苏家甚至还有我爷爷啊,为什么不直接灭了她?”
我对瑾这只强大女鬼的斩草不除根之举始终不解。
意外情况突然出现了,瑾一下子像失去了支撑,倒在我身上说:“妾身昨夜与你初渡春宵,鬼力就自行封印了一月。方才对那老妖婆出手时,我燃烧了本命魂力强行打破封印去催动鬼力,两招过后已经极限,强撑着吓她而已。今晚无法再你取性命了,以我现在的状况,也无法撑着回阴水河,就算回去,那老河鬼定会趁妾身虚弱加以欺辱。”
“啊?你怎么这样傻?”我喜忧参半,今晚不能死了是好事,可瑾却是被我忽悠去对付老妖婆的,甚至不惜燃烧本命魂力,还不忘坑来三份宝物来报答我的“维护”,她竟如此重情重义。
“妾身经历了几百年孤独,没有谁真心对自己好过,包括那传我鬼术的河婆婆也是为了控制我成为她的鬼奴。”瑾虚弱无比的说道:“而夫君却在即将被妾身取命之前去维护自己,并没有联合那老妖婆对付我,所以、瑾无悔。”
我羞愧的低下头,“唉…;…;”
“夫君莫要叹息,也不必为我担心,送你谢礼也并非没有私心。”
瑾与我对视着说:“过去我将一道本命魂力输于你的身子,我今晚来时又发现一件怪事,你竟融合了那道本命魂力。这样一来,瑾就能长期住进你的身子里边而不会遭到排斥。本命魂力恢复起来要花很久,但借助天材地宝能加快,因此妾身想让夫君强大起来助我早点恢复,那时再…;…;再取你性命。”
她想杀死我的心是得有多执着啊!?
不过瑾把我一个随意的叹息解读成对她的担心,倒是挺可爱的。
我奇怪的说:“你白天不是要化鱼身无法离开阴水河吗?”
瑾解释道:“本命魂力损耗过半,就无法化鱼身了,如果回去即使老河鬼不针对我,我白天也会被阴水河湮灭。”
过了这一会儿,她连和我交流都难了,鬼体也越来越透明。
我犹豫着究竟是拒绝还是同意时,瑾就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我的皮肤,她怎么还是这样的强行硬来啊!
婚房只剩下了我一个,想到苏母和小秋还挂在墙上,就匆匆去了院子的墙前,拉了她们半天,可是纹丝不动,我急的干瞪眼。
就在这时,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性感的娘们,光线不清我也看不清是哪个,她试探的问了句,“孙小空在这不?”
我走近几步看清来者的脸时却吓了个魂不附体,村子里的那个李寡妇怎么来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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