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睁眼看看,眼皮却越发沉重。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这么软,肯定不是我的床,猛地,从床上坐起,我的家起火了!惊呼:“快救火!”
“青青,你醒了。”瘟神的声音。
想到被困在火里的痛苦,我颤颤的说道:“言墨,我家里着火了,我…;…;扑火…;…;浇水都没用…;…;”
见状,他一手把我揽进怀里,拍拍了我的背,说道:“没事了,没事了青青,都过去了。”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冰凉,此时却让我感到了温暖。
“我的家怎么样了?”
他手下的动作一顿,说道:“你那边一栋楼都被烧没了。”
我听到烧没了,脑子就像被人敲了一声闷棍,耳边嗡嗡作响,随即挣扎着要下床。
“你要去哪儿?”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看看。”
他把我压在床上,冷声道:“你回去也没用,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躺下来休息。”
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可那是我的家啊!”
他轻叹了口气,随即把我拉进了怀里,也许是最近压抑的太久,我在他怀里近乎崩溃的大哭,哭着哭着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发现瘟神的脸离我近在咫尺,随即想把他推开,没反应,竟是抱着我躺在床上睡着了,当下打量起他的脸,话说这家伙的睫毛,真的好长,皮肤超好,好想捏一下,谁知手指刚戳到他的脸颊,就被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给逮了个正着。
“你想占我便宜?”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他邪魅一笑,道:“那就要行使妻子的义务。”说完就趴在了我身上,作势要吻我。
“言墨,你变态…;…;”出口就是沙哑低沉的声音,让我一愣。
“你吸入了大量的灰尘,休息几天就好了。”
听了这话,我作势要起身,“我今天还有课。”
“我打电话到学校给你请过假了。”
“可是我得重新租房子。”
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道:“你老公我这儿有的是房子,还租什么房?”
我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别胡说八道,我们都没结婚好不好?”
“你想要重办婚礼?”
什么重办?我们压根就没结过婚好嘛,送了个白眼给他,说道:“再说一遍,言先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要去重新租房。”
“不许,你是我妻子,怎么能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懒得理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家就我一个人住,有很多空房,你搬过来,我租给你一间,房费按你以前住的地方收。”
他见我要回绝,又补了一句:“要是班上的同学知道我们结婚了,会不会为我们高兴啊?”
我马上改口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明天就搬过来。”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
“你的东西都烧没了,还搬什么?我叫人给你做了衣服,下午就会送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有衣服…;…;”
他听了这话,又压在了我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我脸上,痒痒的,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就要学会听话,不然,就跟我回去。”
“回哪儿?”
“你说呢?”
我吓的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他勾了勾嘴角,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说:“你太累了,该休息了。”
我竟真的感觉很累,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下午,瘟神带人挂满了一个试衣间的衣服,让我去看看,我摸着从来没有穿过的面料,心里猜着它的价格,瘟神见我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些衣服,噗嗤一笑,说:“这些都是你的,不用这样小心,不喜欢的就扔掉。”
“不喜欢就扔掉也太浪费了吧,你知不知有好多人都没衣服穿。”
他听见我的嘟囔声,摸了摸我的头,说:“世人皆有命数,没人会平白无故的得到一切。”随后选了件汉服给我,让我试试,穿好后,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瘟神就抱住我,力道大的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在我耳边低语道:“青青,我的妻,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