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隐秘昏暗、烟雾仿若游丝般缭绕的密室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化一般。原料厂商与服装厂商的头目们,犹如一群暗夜聚首的恶狼,围坐在一张破旧斑驳、满是岁月划痕的桌子前。
桌上胡乱堆叠着各类文件,燃尽的烟头横七竖八,刺鼻呛人的尼古丁味与阴谋发酵所散出的腐臭气息相互交织,肆意弥漫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熏得人几欲作呕。
满脸横肉、双眸仿若寒星般目露凶光的原料商老大,恰似被激怒的凶兽,猛地抡起那蒲扇般的大拳头,狠狠砸向桌面。“砰”的一声闷响,桌面剧颤,烟灰簌簌抖落,仿若簌簌而下的不祥之灰。
他咬着后槽牙,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墨建成那混账玩意儿,简直油盐不进!哼,不过他不是视家人如珍宝嘛,那咱就找准这软肋,狠狠开刀!”
一旁身形干瘦如柴、眼神却狡黠如狐的服装厂商代表,赶忙像个谄媚的跟班般接上话茬:“就是!咱可是费了好些时日,派专人死死盯梢呢。墨家夫人金雅和那小千金小墨雅的日常行踪,咱都摸得一清二楚,那出行路线简单得就跟画在纸上似的。”
众人听闻,脸上瞬间皆浮起阴险狰狞的笑意,那笑容扭曲得仿若暗夜鬼脸,仿佛此刻已亲眼瞧见墨建成被彻底拿捏,乖乖俯首称臣,订单如同冬日暴雪,纷纷扬扬、密密麻麻地如雪片般朝他们纷至沓来。
这时,蜷缩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仿若隐匿暗处伺机而动的眼镜男子,终于有所动作。他像个老谋深算的军师那般,缓缓抬手推了推那副略显厚重的镜框,眼珠子在镜片后滴溜溜一转,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先别头脑一热就莽撞行事。墨家近来的安保措施那是肉眼可见地明显升级了,金雅母女身旁整日跟随着保镖。咱可得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千万别心急火燎地贸然出手,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全盘皆输。”
一番激烈又诡谲的商议过后,众人总算达成一致决议——按兵不动,只是加派人手持续不间断地跟踪盯梢,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静静候着墨家安保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漏洞,再瞅准时机迅猛发难。
清晨时分,暖阳宛如轻柔的薄纱,悠悠然洒在小区宁静蜿蜒的小道上。
金雅仿若往常那般,温婉似水地牵着小墨雅的小手,母女俩恰似春日里欢快的两只蝴蝶,笑语盈盈、步履轻盈地朝小区门口走去。
身旁跟着的保镖们,身姿挺拔矫健,可神色间却隐隐透着几分紧绷,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小墨雅背着那萌趣可爱的粉色卡通书包,蹦蹦跳跳间,书包上的小兔子挂件欢快晃悠不停,仿佛也在跟着小主人一同雀跃。
嘴里还念念有词,清脆稚嫩的童声背诵着新学的唐诗,那认真模样煞是惹人怜爱;金雅一袭简约优雅的裙装,恰似一朵静静绽放的幽兰,笑意吟吟地听着女儿背诵,不时轻声提点几句,眉眼间满是温柔宠溺。
然而,就在不远处那车窗贴着深色膜、仿若神秘黑洞的轿车里,几双贪婪炽热如同饿狼般的眼睛,正死死锁住她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相机快门“咔嚓咔嚓”急促作响,细密精准地记录着母女俩出行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步每一个姿态,仿若要将她们的生活轨迹拆解剖析透彻。
墨家保镖们对这暗藏的危机毫无察觉,依旧按部就班地履行着职责。
可李凡派出的保镖团队,却仿若拥有一双双隐匿在暗处的鹰眼,将这一切悄然尽收眼底。
“赵小姐,墨家夫人和小姐此刻暂无性命之忧,那些可疑人员依旧在鬼鬼祟祟地跟踪,墨家保镖那边也还没起一丝疑心。”电话里传出沉稳又压低声音的汇报。
赵雅丽听闻,沉默了须臾,仿若在心底迅速权衡盘算着。须臾过后,她冷静又果断地吩咐道:“老余,你们继续暗中紧紧跟着,千万要沉住气,别暴露哪怕一丝行迹。哪怕待会儿瞧见墨家母女被那些歹人挟持,也别心急鲁莽地贸然出手。”
“这……”老余话语里瞬间满是迟疑与担忧。
“放心,我心里有数。他们此番折腾的目标无非是逼墨建成就范,重新合作,量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火,更别提伤人性命了,那可是自断后路。”赵雅丽语气笃定得仿若一块磐石,不容置疑。
“可墨夫人怀着身孕呢,这万一要是有个闪失,咱们咋跟老板交代呀?”老余眉头拧成了麻花,还是忍不住道出心中顾虑。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那你可以请示老板,听听他的意思。”赵雅丽微微挑眉,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