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准看”余泽怀轻笑一记,口气有些混不吝,又有些耍赖的回应,“约好试婚三年,期限没过,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闻到她身上绵软甜腻的香气,他辩出她喝酒了,怪不得身上这么烫。
他天天在酒局上混,能轻易嗅出她喝的什么酒。
浓郁的果味跟柔软的单宁,还有巧克力的香气萦绕在她身上,让她比酒还诱他撩唇,他好想痛快的啜饮她。
“余泽怀,你是不是喝醉了”被男人垂首一路紧睨着,抱到卧室的软床上,沈雪妮鼓起勇气问他。
只有喝醉了,才能解释他如此放浪的跟沈雪
妮主动靠近的行径。
他不喜欢沈雪妮这样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总是又闷又无趣的端着,跟他以前那些相好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类型,讨好不了他对女人存有的各种兴趣。
沈雪妮以为,这是他们婚后,他一直呆在美国,不回京北来碰她的原因。
然而,这一瞬,男人强势的弯腰,将沈雪妮压在他身下,带着前所未有的炙热激情。
强壮双手置于她的肩膀两侧,他摘掉沈雪妮插在脑后的发簪,凑上一张风流痞帅的俊脸,无比的俯低下来,双眸似火,紧紧照射着她绯红的脸蛋。
“是你喝醉了,浑身都在发烫。”余泽怀告诉被吓着了的沈雪妮。
顷刻间,男人的手抚上沈雪妮的面颊,顺着她的下巴下移,用粗粝指腹摩挲她细弱的两根锁骨,弄得她痒到咬唇如同遭受酷刑。
多一秒这样的对峙,沈雪妮都不愿意承受。
可是余泽怀却缓缓的碰触,徐徐的欣赏,慢条斯理的分辨跟他领证结婚两年的沈雪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双眸闪动泪光,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雪白柔软的床品上,红唇似樱桃点水。
一件半透的真丝睡袍裙松垮的披在凹凸有致的身上。
胸前跟腿根的春光若隐若现,白花花的软,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
余泽怀的眸底不断的翻涌出热烈。
如此的沈雪妮是嫁给他两年的女人。
可是直到这段试婚快要结束,他听闻她暗地里想要跟他离婚,他都还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这阵袁嫂在檀悦宫做的饭菜合不合胃口,为爷长胖没”余泽怀忽然想亲自检验一下,自从他回京北来的这段时间,他陪她在檀悦宫吃饭,有没有效果。
他的手顺着沈雪妮的锁骨下移,另一只手搭到她的细腰,恶劣的拉开了她的睡袍带子。
“”
沈雪妮瞳孔猛烈颤动,细弱的身子开始像被风要从枝头吹落的树叶,瑟瑟发抖。
纯若白纸的她根本没有这种床事亲热的经验。
她更不会猜到行为恣肆的男人今夜也宿在这间温泉酒店,深夜里一个心血来潮,就可以这样将她抱上床。
结婚这两年里他一直呆在美国,让她过丧偶式的冷清生活,现在刚回京北就这么对她。
“别,别碰我”沈雪妮双眸染出湿润,抗拒得身子颤抖的程度越来越大。
她的发抖让余泽怀轻拧了一下眉头,按捺住了心里蓬勃燃烧的占有欲,最后只是把唇点在她紧咬的唇上轻吮了几下,他怕她咬伤自己,不想让她这么一直咬下去。
“呜嗯”沈雪妮有些抗拒男人的吻,毕竟她到跟他结婚两年后,都还是一个初吻都还在的人。
小巧玲珑的樱桃唇被他轻易吮含得发麻,她偏头躲避。
最后,男人的薄唇只能坠落在她发烧的耳尖。
他不但对那处敏感带轻咬慢吮,逗着她玩,还对她发痒的耳蜗说话。
“知道吗刚刚我已经告诉许景彻,我们结婚了,让他不要再追你。”
他吮吻着沈雪妮敏感的耳朵,沙哑嗓音含着笑,蛊到了极点,坏到了顶峰。
“甚至还让陈赟给他发我们的结婚证了。”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好像是在蛮横的宣告沈雪妮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他们结婚了,就是这个意思。
沈雪妮属于余泽怀,不管这两年来他有没有把这门婚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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