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都怪你。”
褚新霁静静看着她,似笑非笑:“怪我技术太好?”
“这恐怕和我关系不是很大,是你——”
沈月灼心跳一颤,瞪他,不许他继续说下去。
“不逗你了。”褚新霁知道她脸皮薄,听不得他说那样下流的话,语调淡沉而温柔,“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务没有处完,至少会在客厅里待一个小时。”
她要是再穿着睡裙在他眼前晃过。
他恐怕真的会疯。
“好吧。”沈月灼浑身都难受,就连睡裙也被撕坏了,勉强妥协,不过旋即反应过来,他这么晚都在加班,说明真的很忙,怎么还能抽出时间陪她买婚戒?
她认真地看了他半晌,然而他太过无懈可击,让人抓不出一丝破绽,反倒因她的注视而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矜冷又贵重地问:“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闹小脾气了?”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沈月灼偏吃这套,心里浮浮沉沉的。
听到他叹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洗。”
她立即警惕起来,“还是要以事业为重。”
褚新霁:“工作可以推一推,成家后,自然是要以老婆为重。”
沈月灼经不起逗,用夹枪带棒掩饰脸红心跳,“你那是以婚姻为重吗?明明就是纵情声色,荒欲无度。”
褚新霁漆黑的视线看得她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轻挑眉稍,俨然失笑:“纵情声色、荒欲无度的是谁,嗯?”
“一整晚都在服务某个没良心的家伙。”
他忍得发疼,眉心深皱,没有一丝怜惜地按着她。
沈月灼自然感受到了他不容小觑的躁涌,“又不是我求你的……”
她话锋一转,“裙子都被你撕坏了,你赔我裙子!”
褚新霁没有会她色厉内荏的威胁,抱着她回到卧室,微阖上门,将她的拖鞋置于床边,免得她又犯懒。
“好,赔你几条都可以。”
撕坏一件而已,以后还会撕坏更多。他舍不得凌虐她,占有欲作祟之际,只想发狂地吻她,深入她,现在不能碰,也只有借裙子压制那头凶恶的困兽。
沈月灼被哄得顺了毛,哪里知道面上一派清冷严肃的男人,脑子里想得竟然是撕坏她更多的裙子,她扬起下巴骄矜道:“要真丝的,不能拿别的滥竽充数,款式也不能太老土,审美要在线,我还是挺挑剔的。”
就差把恃宠而骄几个字摆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