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伤口也愈合了,隋烨应该把自己再抓回去才对。
但他没有。
他没出现。
自己吃的东西是吴晓六带来的。
吴晓六还问自己回学校的事,之后兼职的事。
如果隋烨真来过,吴晓六不可能像护士口中所说,他每天都来。。。。。。
隋烨真放过自己了吗?!
江泞不太敢相信,悬着的心格外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起来,说不出口。
在吴晓六的陪伴与督促下,江泞吃了大半碗粥,菜也吃了不少。
之后医生与护士一起进来,医生询问了江泞的身体情况,护士则是给江泞打吊瓶。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江泞问。
医生说:“待会儿还要做一项信息素的检查,明天一早出了报告就能走。”
“为什么?”江泞情绪有些激动,隋烨之前总带他去做腺体与信息素的检测。
当时江泞失忆,人也单纯,还以为隋烨是担心他的身体,所以一点风吹草动,就要把江泞带来医院做检查。
后来他才发现,是自己弄错了。
隋烨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他想永久标记,最后那次,医生说江泞的腺体好了,当晚隋烨就迫不及待。。。。。。
如果不是当时江泞挣扎得太狠,又恰巧恢复记忆。
现在又会面临怎样的局面,隋烨会怎样伤害跟控制自己,他完全不敢细想。。。。。。
仿佛创伤后的应激综合征般,江泞一听见关于腺体跟信息素的检查,就控制不住情绪。
他过激地要从病床上起来,眼看着刚扎入他手背的针要被牵动,医生连忙按住江泞的胳膊,正色道:“你不用紧张!检查只是因为你身上的临时标记还没有消失,需要检查后,以结果为准,考虑要不要开药!”
江泞呼吸急促,半信半疑看着医生。
吴晓六也连忙起身,“江泞,你不用害怕。”
医生继续开口,“你发烧入院,其实跟标记与心理压力有关。”
“其实我的建议是等临时标记消失后再出院,但你朋友说你要上学,而且你们二人,手头比较拮据,出于这个考虑才让你提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