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这可是孩子!”
她怒不可遏,君君还以为是游戏,笑嘻嘻的看着妈妈。
“奶妈,把君君抱回房去,他要睡觉了。”
“是。”
她有些心情不好。
他挨着她坐在沙发扶手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轻轻地问:“怎么生气了?”
“别动手动脚!”
她像被刺猬蛰到一样跳起来,离他远远的。
“你这样扔孩子很危险,知不知道?万一跌伤了脖子怎么办?”说完,怒气冲冲地上楼去。
跑回房间“砰!”地把门一关,心里却是说不完的苦涩和伤心,倒在床,上苦恼一阵,伤感一阵。想今晚上自己这样的态度,他是不会来了。
不来就不来,她也不稀罕。
从北平回来,他晚上还没有夜访过她的香闺。
说一赫想他来,可每晚一定把门锁三次才安心,说她不想他来,可每晚翻来覆去不到深夜不能入睡,严重缺乏睡眠,眼睛都凹下去。
想着想着,她不觉掉了两颗眼泪,缺了这么久的觉沾着枕头不知不觉中睡着过去。
她缩在被子,衣服也懒得脱,灯也没关。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挠来挠去,弄得她极想笑。
“别闹,君君——”
她握住胸前调皮地大手,迷糊中有胡子凑上来扎她的脸。
“你……你怎么进来的?”瞌睡醒了一大半,她记得门已经反锁,直起身子看门关得纹丝不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啊。
袁克放继续吻她的脸,手往她胸衣里探去。
“我爬窗进来的。”
这里可是三楼!
“真是疯子,就不怕摔死!”她气得捶他,恨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掉下去该怎么办?
“我摔死,你会哭吗?”
他倒在一侧,把她搂到怀里,慢条斯理解她的衣扣,修长的手指在她白乳前游弋。
“放开……”她的声音明显软弱无力,“我……我才不哭……”
话未完,已经被他狠狠吻住,一阵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