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看向薛景睿,薛景睿轻轻点了点头。
林婉棠便说:“好啊。是不是我让你怎么伺候,你就怎么伺候?”
云如霜娇笑道:“是啊。如霜在念春楼学了很多本事,一会儿可以给您欣赏欣赏。”
柔嘉长公主道:“好,那就在这个屋子里吧。”
薛景睿看向长公主:“您要在此作陪吗?”
柔嘉长公主轻笑起来:“孤要去陪陪新得的那位公子了,你不知道他有多粘人,今天一天没陪他,只怕他要不高兴了呢。”
说着,柔嘉长公主就扭着柔软的腰肢离开了。
薛景睿用眼神示意林婉棠进了屋子,他起身离开。
屋子宽敞,里头有一张大大的拔步床,屋子中间有一个桌案,桌案上放置了美酒佳肴。
林婉棠在桌子旁坐下,看向云如霜,道:“我想听曲子,你会唱吗?”
云如霜微微一笑,拿出一个琵琶,便弹边唱了一曲《长相思》。
林婉棠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云如霜。云如霜衣裳的肩头被撕掉了一小块,那块布此刻就在地上。
云如霜衣衫不整,却没有半点尴尬,时而浅笑低吟,时而深情凝望,好像林婉棠就是令她相思成疾的人一般。
一曲终了,云如霜站起来行了个礼,然后,将琵琶放回了原处,似乎还顺势整理了一下衣裳。
然后,云如霜来到林婉棠面前行了个礼。
林婉棠淡淡道:“我还想再欣赏一遍你跳的长袖舞。”
云如霜媚眼如丝,当真如伺候男人一般,表情娇俏,一举一动都拿捏得摄人魂魄:“您别心急呀!如霜为您斟一杯酒吧,您润一润嗓子,如霜再接着伺候您。”
说着,云如霜走到桌案前,侧身为林婉棠倒酒。
林婉棠突然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
她快速起身来到云如霜跟前,攥住云如霜的手腕,拿开她挡在前面的袖子,赫然看到云如霜的长指甲正泡在酒盅里。
云如霜倒打一耙,嗔怪道:“您吓着如霜了,如霜手一抖,手指不小心滑到了酒盅里……”
林婉棠把云如霜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拽,想仔细看看她指甲缝里藏了什么,而云如霜自然不会配合。
突然,一个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正是薛景睿。
薛景睿拽住云如霜的手腕,硬掰着她的手指头,看到云如霜浸到酒杯里的那根手指,手指甲缝隙深处里有不少白色的粉末。www。
薛景睿厉声问云如霜:“说!你指甲里藏的是什么毒?!”
云如霜显得很是害怕,脸都白了,又显得很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云如霜辩解道:“这里面不过是如霜涂的香粉的粉末罢了,你们为什么总爱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薛景睿冷笑:“是吗?”
说着,薛景睿就硬掰开云如霜的嘴巴,将手指甲浸过的酒一股脑全倒进了云如霜嘴里。
云如霜被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她的目光终于变得阴毒起来,她脸上都是恨意,说道:“你们别想活着出去了,我带来的四个侍女,个个武功高强……”
云如霜使劲拍了拍手。
没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