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是气我们让孟川亭搬进别墅?气我们逼你让出经纪人的职务?我们把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
陈尔婼言辞恳切,南初夏也不落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男款戒指。
“你还记得我们关于三十岁的约定吗?我们准备好了一切,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地跑了呢?”
齐知节无语,这是在责怪他吗?
他低头翻出三个月前孟川亭给他发的照片,这枚戒指就带在孟川亭的手指上。
齐知节举起手机到南初夏和陈尔婼面前:“我不是拾破烂的,也不是垃圾回收站。这戒指既然孟川亭戴过,你们给他好了。”
“对了,听我的律师说,你们也为他找了律师?”
南初夏死死盯着那张照片,脸色铁青,她无法想象孟川亭到底还瞒着他们做过多少事情!
“我们不知道,戒指确实是孟川亭陪我们一起挑选的,可我们从来没有让他带过!”
面对照片,南初夏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陈尔婼也急得连连摆手:“不是的,我们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才找的律师。”
“而且,我们真的是因为孟川亭像曾经的你!那时候的我们没能力保护你,让你陪我们吃了那么多的苦,所以每回看到他就想到你,我们想保护的其实是曾经的你啊!”
怒意与荒诞在齐知节的胸腔共振,他嗤笑出声。
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打着保护曾经的他的名义来伤害现在的他!
“够了!南初夏、陈尔婼,我能站在这里听你们说这么多,已经是看在曾经同甘共苦的面子上了。”
“你们不必跟我解释那么多,我不想听。从我离开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齐知节的表情始终疏离平淡,仿佛她们两个再也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孟川亭犯的罪判不了几年,你们可以等他出狱继续好好照顾他。但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南初夏和陈尔婼激动地眼眶通红:“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
回答她们的只有齐知节转身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