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后,天元的结界应该会出现波动。”羂索说得信誓旦旦,“那个时候,也是‘这个世界最容易被改变’的时候。”
届时,他需要两个咒灵在花椰菜的外围进行护卫,让他可以平稳地将这里的力量都投入功德箱。
……等到了那个时候。
他就可以许愿了。
想到这里,羂索捏着自己的下巴唔了一声:“虽然我感觉可能不一定有人会发现这边,不过,我一向不太走运,就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火山脑袋对这么简单的合作不太信得过:“……就这样?”
“哎呀……”黑发男人点了点头,“毕竟我喜欢让每个环节上的人做最基础,最不容易出错的事情嘛。”
‘三天后?’
“嗯,看日子的话,那就是天元同化的时间,当然,我不会让她如意的。”黑发男人露出了微笑。
“说得轻松,你真能确保天元的结界出现纰漏吗?”
“这个嘛,我也派了这个环节上最不容易出错的棋子去了。”诅咒师信誓旦旦。
当然,他不知道这最基础的一步早已经出错了——
伏黑甚尔决心摸鱼不说,此刻位于东京的天与暴君刚下车,得知的就是星浆体的公寓空无一人,学校那边也只说她早已请假,暂时不知去向的坏消息。
不过。
这都是后话。
花御在厌恶人类之余,也完全不能解这种背叛自己种族的行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是人类吗?’
这家伙决定帮助咒灵制造一个不被天元结界笼罩,群魔丛生的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但对于这个问题。
羂索答得却非常所当然:“当然是为了降妖除魔了。”他对着两只‘妖魔’,毫不避讳地说着自己如同‘卫道士’一般的伟大志愿。
两只咒灵对这种等同于‘为了杀掉你们’的答案陷入了沉默。
反而是羂索滔滔不绝。
从古至今。
人类与非人类的争斗僵持不下,无论如何拯救,都无法看到一个终点——他甚至能够看到随着人类的恐惧增多,这个种族被自己的情绪赘生物灭绝的将来。
“你们不已经出现了吗?”羂索看向了两个沉默不语的咒灵。
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而已——黑发男人举起了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