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了。但不知目的为何?”
金淮杨也想到这点。
“除非那个人认得李弈和破月,不然他买了好有何用?还是说他看到我。认得我。不想让我有恩于他们?”安宁说道。其他的可能现在想不出。
“宁儿说的有道理。”盖梁点点头。
“大舅舅,多派些人到瘴气边界巡视。另外寻两个熟悉山里的人到外山探查。不必惊动任何巡山的人。只把情况摸清了回报。”
安宁道。眼下收集的信息越多对他们越有利。山里是一方面。城里也是一方面。
金淮杨与盖梁没有意见。把事情安排下去。
安宁先休息。商定事宜的时间定在了晚上。那时候另外几个负责人也会聚齐。
“公子,头发还没干。您别吹了风。”冬山忙说道。
山寨是在一处山腹之中。这里气候非常好。在安宁看来就是冬暖夏凉的宝地。这时是夏季。吹点山风极为的凉快。
“不碍事。”安宁坐到床边。
她的住所地势高。开窗可望到错落的屋舍。甚至一些农田也在望。
这几年在宅子里的空地上。她主张种田地。解决不为数不小的菜量需求问题。旱田也开了许多。都是和周边的人学习回来的种法。收益很好。起码省了一些购买的开支。
而且她拿出自己的财宝,在几年里在玄熠国各地开铺子。做生意买卖。已经形成了规模。再加上有芙蓉组织暗中的支撑。她现在的身价可不低了。
这也是山寨人越来越信服她的原因。山寨从前饿不着。可哪里能与现在的生活相比。而且安宁善于用人。优胜劣汰极为的公平。从入山寨开始经营到如今。她可谓是得心应手。
“怎么不碍事。您还是躺一会儿吧。不然徐嬷嬷又该说奴婢了。”冬山央求道。
“徐嬷嬷又不在家。你不说,我不说。她哪会知道嘛。”安宁笑了。
“哎哟,我的公子。您吹不得风。当年那郎中都一再的嘱咐!”冬山把窗子关上。不容强辩的架势看着主子。
当年主子身子虚弱,在逃离的过程中又受了伤。邪风入侵。腰腿的疼痛持续了很久。大老爷担心的不得了。差人找了一个老郎中给她看病。直说双腿差点废了。以后吹风要注意。列了好长一串的药单子。
姑娘开始还坚持,后来就不以为意。徐嬷嬷盯得紧了,她才会注意。
后来她给寨子里的人训练什么功夫战略的课程,几天不回宅子。结果犯了毛病。才安生了几日。好了又接着去。反复如此。直到一年多前才没有那么奔波。冬山守着她的时间最长。她既心疼有担心。
徐嬷嬷更是怕姑娘落下病根。不想姑娘小日子来的时候遭了罪。任平日多坚强的姑娘,到时痛的窝成了虾子。躺在床上冷汗涔涔。只得把炕少的暖和。不论冬夏。让姑娘躺在上头。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不假。只盼着姑娘快点好起来。
多少药下去也不管用。姑娘也怕了。直说自作孽不可活。病去如抽丝。这毛病不知何时才能见好。
“人老不中用,惹人说我坏话了。”
徐嬷嬷从门外进来了。冬山赶忙迎上前。
“嬷嬷。是姑娘不听话。我啥也没说。呵呵---”
“说也白说。等她小日子来了,才能老实几天。你去给她弄姜糖水。估摸着日子快到了。”徐嬷嬷道。
“哎。我这就去。姑娘就交给嬷嬷了。”冬山飞快的跑了。
她怕主子和嬷嬷的唇枪舌战的火星子飞溅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