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马岩一背手,面露傲色:“天子秘卒,宫中鹰犬,陛下爪牙,皇帝狗腿子,说的就是我们亲军,本将是宫中亲军营营中校尉。”
赵勋心里满是戒备:“天子亲军来我们小小肃县干什么?”
天子亲军是何意,赵勋还是懂的,无非就是类似于东厂西厂锦衣卫之类的,这群逼崽子整天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权利还极大,能够直接面见天子打小报告,和过年去农村爷爷家的孙子似的,院里一站,瞅着鸡鸭鹅,指谁谁死。
“原本这番话是不应与你说的,白老大人临走前曾说过,你的才学无需考校,老大人更加注重的是品性,刚刚你拦了那愣头青足见品性,为一下人竟敢与本将翻脸也可观瞧出你是重情重义之辈,兄弟我还是敬佩的。”
说到这,马岩露出了笑容:“虽你只是我马岩刚交的朋友,马某不愿隐瞒于你,我与白老大人巡查各处下县并非是因考校读书人一事,而是寻人。”
赵勋:“寻谁?”
马岩:“贵人。”
祁山不由问道:“多贵?”
马岩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指了指天空。
祁山瞳孔猛地一缩:“天价!”
赵勋:“…”
马岩再次压低了声音:“皇室宗亲。”
赵勋更加狐疑:“皇室宗亲跑肃县干鸡毛,体验农家乐来了,想玩走地鸡啊?”
按照赵勋对皇室的刻板印象,但凡隐瞒身份跑民间来嘚瑟的,十个里面八个是想泡姑娘,泡的还是大老娘们,泡不上就玩扮猪吃老虎那一套,然后让老娘们倒贴。
“其中详情马某不便多说,你二人只需知晓,白老大人已是快寻到贵人了,寻到贵人便可入京交差,本将则是要留在肃县,直至宫中派人将贵人迎入京中。”
“原来是这样啊。”
赵勋恍然大悟,很多想不清楚的问题都捋出头绪了。
“怪不得白老大人问隐户的事,也难怪你们需要短期之内让肃县百姓夸赞朝廷和宫中。”
“是如此,因此马某才需兄弟你从旁协助,倘若如了白老大人的愿,本将与老大人非但可以入京交差,说不成,兄弟的名字也可上达天听。”
一听这话,赵勋浑身上下顿时充满了动力,激动的不行。
马岩嘿嘿一笑:“只要你让马某满意了,马某令白老大人满意了,保你平步青云。”
赵勋也乐了,连连点头,那本少爷还舔你干个锤子,连姓白那老头都不用舔了,我直接舔贵人好不好。
马岩正色道:“记得,此事万万不可走露丝毫风声。”
赵勋连连点头,就差赌咒发誓了。
当然要保密了,外传出去,不知道要多少人一起舔贵人,竞争太激烈了,必须要保密,打死也不往外说。
越是想,赵勋越是得意,这叫什么,这叫信息差,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信息,就掌握了财富密码,能让一个知州和亲军校尉跑这穷乡僻壤来找人,可想而知这位贵人有多贵,到时候给贵人舔好了,还怕一个县令,急眼了连知州一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