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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质量还可以。”
床榻下搭了五厘米后的床垫,不知道会不会有水渗进来。她四处拍拍打打,没有摸到湿的地方。
“暂时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们睡觉吧。”
岛上的气候多变,一周可以历经完春夏秋冬四季。
今晚暴雨明天下雪也有可能,晴天也可能。
“你衣服够不够?有没有过冬的衣服?”三个月的野外求生,衣服被造完了吧?
“我从鱼人岛买了新衣服来!”
那罗絮絮叨叨的说着,路飞也没觉得烦,认认真真的听完,还附赠一个大笑容,一句一句的回答。
雨夜爆竹声里夹着轻声轻语的对话声,就像一首曲子里缠绵的和声。路飞绘声绘色的说着三个月以来的见闻,换成那罗倾听。
“你听,雨声好像小了。”
“嗯,好像小了。”
那罗起来,再次查看一遍帐篷的状态,对路飞叮嘱道:“你以后记得要及时查看帐篷,有没有哪里坏了啊被老鼠咬啊,打电话给雷利师傅让他拿新的来换。不然你就在下暴雨时候变成落汤鸡了!”
“嗯嗯嗯。”路飞点头如捣蒜,“那罗你真好!”
“我当然知道我很好!”
“那你知道我很喜欢那罗吗?”
“知道啊。”
“嘿嘿!”路飞扑了过来,“那罗我们来亲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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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这里这个嘴上说不喜欢,另一个世界的某人无论嘴上还是身体都很诚实呢!”
“哼!我才不会像他们那样!”一直做羞羞的事!那有什么好玩的?单纯的路飞一点也不理解情侣之间的相处,觉得他们黏黏糊糊的,噫!想想都觉得肉麻死了。
“看来他没长那根筋,白看那么久了。”
(手电筒被打翻在地,篷布上的影子融合成了一体,像酩酊大醉的人没有骨头般的摇晃,分分合合那么多次后倒下与床被的影子合体,留下一室的欢愉。
情到深处路飞居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那罗,我的金蛋又肿起来了,好痛啊,我好难受。自从上次你按摩它后就这样了,是不是你把它弄坏了?”
“噫!才不是我!它本来就会这样的!你上课没听讲吗?”
“没有啊,我从来不听课的。”
“那你还很骄傲吗?”
“那你快告诉我怎么办嘛,它好不舒服啊!”他想和那罗做上次的游戏,但害怕那罗拒绝他,撑着僵硬的身体努力做到不触碰她。
憋得满头的汗水。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人到了一定年纪呢就会有这样的需求,你就……就……就那样啊。”
“那样是哪样啊?”
“像,像上次那样!”
“上次?可以吗?”路飞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