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连图的黑眸里透出鄙夷的目光,但是他还是在下一秒眨了眨眼睛。
“聂少爷觉得枪伤的地方不舒服?”医生又问。
这次聂连图没有眨眼睛。
因为他只是想要医生把绑着他的带子拿掉。
可是这个医生就像是迟钝一样,每次都说不中聂连图想要什么。
害的聂连图差点再也不会眨眼睛。
一番猜测完,最后医生才猜到了聂连图想要的。
可是医生却为难了,“聂少爷,您现在身上的麻药劲还没有过,所以不觉得疼痛,等一下麻药劲过了,您如果疼到挣扎,会扯开伤口的!本来您送来的时候就失血过多,如果伤口再次裂开,后果会不堪设想!”
聂连图听了完全觉得医生说的是屁话。
他之前身中两枪,不也开车挺了过来?
他真的不喜欢这种被人绑着的感觉!
聂连图蹙起了眉,让医生们都很无奈。
最后,医生还是听从了聂连图的意愿,把他身上的绷带给解开了。
没有了束缚,聂连图觉得呼吸都顺畅多了。
他开始尝试开口说话,可是嗓子仍然很哑。
但是聂连图很怕东城会一冲动对穆嫣做什么,他只能逼自己想办法通知东城。
不要伤害穆嫣。
那个女人确实可恨,但处置她,必须的自己亲手。
梵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从床上坐起来,还有种宿醉后的头痛感。
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梵闯蓦地从床上跳到地下。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完全没有丝毫来过的印象!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梵闯拍了几下脑袋,拼命的回忆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要回聂家,可是半路上梵玉打电话说她的脚断了!然后他就打算先送梵玉去医院,然后就
没有印象了?
他还记得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喝了梵玉递过来的一杯咖啡,说给刚下飞机的自己提提神。
难道说,自己被梵玉给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