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维护他?”傅司臣胸腔的邪气上顶,根本无法克制,似是要活生生吞噬他,“你跟他认识几天?你就开始维护他?”
“不管认识多久,我只知道,书礼哥在我最伤心难过的时候帮了我,我今晚很开心。”
盛矜北的话一出,傅司臣猛地伸出手。
他一把扯住盛矜北的胳膊,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手臂捏碎。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盛矜北痛呼出声,“你松开我,我自已走。”
擦肩而过离开之际,傅司臣提醒,“记住我说的话,离她远点。”
。。。。。。。
车内气氛降至冰点,压的人喘不过气。
盛矜北坐在副驾驶座上,轻轻揉着被捏疼的胳膊,侧过头,偷偷打量着傅司臣。
男人搭在方向盘的手臂青筋凸起,面色比这夜色还冷。
她一声不吭,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说话。
汽车行驶了半个小时。
傅司臣猛地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戛然而止。
“今晚很开心是吗?书礼哥?朋友?叫的挺亲热。”
盛矜北别开视线,不答也不看他。
傅司臣蹙眉,“出声。”
继续没反应。
傅司臣捏住她的下颌骨,迫使她抬起头,极其不耐地重复。
“说话。”
指腹陷进她下颌的肉里。
盛矜北红润的嘴巴也一并撅起,口齿也不清晰。
“今晚最开心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傅司臣愠色渐浓,“先回答我的问题。”
盛矜北沉默不语。
傅司臣玩味笑,“一个陈屹哥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书礼哥,你找下家的速度赶上老火包儿的速度了。”
盛矜北被捏的疼了,依然倔强不肯屈服。
傅司臣也没再说话,扯下领带捆住她的双手,一圈,两圈,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
盛矜北身子蜷缩了下,想到今晚他跟关雎尔那样亲密,她红了眼眶。
“傅司臣,你别碰我。。。”
傅司臣盯着她,神色不虞,“有了书礼哥,我碰不得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