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是黑吃黑的高手,直接来了个反间计,把她据为已用。
论腹黑,应该很少有人能玩过他。
有时候,就连盛矜北都分不清,他对她是利用多一分还是欲望多一分。
傅司臣捞过手机,掀了掀眼皮。
“我爸的电话,你接,注意点,别露馅。”
盛矜北缓了缓情绪,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接起电话。
“喂,傅董。”
“北北,说话方便吗?司臣不在你身边吧?”
盛矜北扫了一眼赤着上半身,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的男人。
避开他的视线。
“傅总今晚没有应酬,我刚到家,没跟他在一起。”
“你现在有时间吗?”
她开了免提,傅司臣是可以听见的,冲她点了点头。
盛矜北对着电话回,“傅董,我有时间。”
“那你现在来一趟家里,有事问你。”
傅司臣看了下时间,脸色骤然严肃,开始穿衣服。
“老爷子找你,等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懂?”
“我知道。”
最后。
盛矜北的人是傅司臣亲自开车送到老宅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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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宅]
古香古色的中式府邸,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
室内屏风、字画、瓷器、古玩等陈设有序,像是穿越到千年以前。
盛矜北进来的时候。
傅廷枭一身规矩的中山装,正站在黄花梨的实木案台前,书写毛笔字。
盛矜北礼貌开口,“傅董,您找我。”
傅廷枭头也不抬,手中的毛笔依旧稳稳地游走于宣纸之上。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危险,凛冽,隐秘。
盛矜北手掌心微微浸出汗渍,似是在等待一场酷刑的考试。
片刻后,他落下浓墨重彩的最后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