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道:“世子练武去了,说夫人醒了去叫他,方才雾空已经去了。”
侯府是武将世家,自有一块演武场,平日他们都在那练武。
纪棠听后明了,让木樨照莹侍候她梳洗。
刚梳好发挑选簪子绒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回来了,少夫人不知佩什么好,不如世子来挑吧。”苏嬷嬷让开位置。
谢知行走近,当真挑选起来。
“这几样可行。”他挑了几样放一起问纪棠。
行是行,只是那支秋海棠绒花簪,让她想起了某个画面,觉得有些怪怪的。
罢了,只是簪子而已,她若是说出来,定会叫谢知行取笑,就这样吧。
抿了抿唇,纪棠让照莹帮她戴上。
“我来,你们去摆早膳。”谢知行拿起秋海棠绒花,轻轻插入纪棠发间。
苏嬷嬷看了一眼琴瑟和鸣的两人,抿嘴笑着退下。
谢知行给纪棠装扮好,望着铜镜中的人道:“秋海棠很适合你。”
“也适合你。”纪棠嘴快的回了一句,说完就有些后悔。
谢知行笑,凑近她耳边低语,“阿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纪棠红着脸起身往外走。
已过了早膳时间,早膳都冷了,木樨和照莹热过后端上来。
谢知行在她身旁坐下,夹了只包子给她,吃完我带你出府。”
“去哪儿?”纪棠问。
谢知行故作神秘,“一会儿就知道了,先吃饭。”
说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出府,纪棠不免有些期待。
谢知行没有带太多人,只让雾空驾车唐砚随行。
马车穿过喧闹大街,拐进一条深巷,随后停下。
“慢点。”谢知行牵着纪棠下车,唐砚上前敲门。
“这是什么地方?”纪棠扫视周围环境,觉着不是寻常店铺。
谢知行不答,只牵着她往里走。
刚一进门,纪棠就听见了里面的吵嚷声。
“这块好,我要了。”
“买定离手,客官可选好了?”
“就它,给我开!”
听到这些对话,看到厅中大石上‘愿赌服输’几个大字,纪棠吓了一跳,抓着谢知行的手低声道:“你带我来赌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