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你是指有没有被人下药之类的吧?”
我点点头。
她的表情有些怔松:“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但已经无证可查了,钱子枫又咬定他只是单纯的和我喝酒,我无计可施。不过,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些事情来?你是不是听说了些什么?”
我目前在调查阶段,当然不可能把凭空猜测的事告诉她。
我摇头摆手:“没有,我只是觉得事情太凑巧,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还有帮凶逍遥法外。”
她苦笑了一下:“那个人一直说他是被陷害的,据说还委托律师上诉,可他又指不出陷害他的人,依我看是他想逃脱制裁的烟雾弹,根本不值得信。”
她越说咬字越重,深埋的怨火在往外窜,我立马说:“你深呼吸,是我不好,不该和你提这件事的。你也别多想,安心待产就好。”
她的锋芒早已敛起,宽容的笑笑:“没事的,不瞒你说,身边的人刻意回避这件事,生怕提起后会影响我的心情。但我每晚临睡前都会把他拿出来恨上一遍,只有这样,才觉得解气。能和你聊这些,我心里反倒畅快了些。”
“那就好,你挺着肚子逛了一下午应该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我看见洪秧进屋后,才驱车离开。我猜葛言应该还在办公室,便直接去了他的公司。
葛言的新公司坐落在上海最繁华的街道,办公室有两千多平米大,装修颇具现代风格。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了,只有十多个人在加班,我之前来过葛言的公司几次,虽然没特别说明我们的关系,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一个长发美女一见到我就甜甜一笑:“梁小姐来啦?葛总在办公室呢。”
“谢谢,辛苦了。”
我径直走进葛言的办公室,直接推门进去,在奋笔疾书的葛言头都不抬的问:“有急事吗?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有急事,是十万火急的事。”
他这才抬起头来:“你怎么来啦?”
“想你了呗,想马上见到你,所以见完洪秧就过来啦。”
他的脸最开始是笑着的,在我说到洪秧时,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站起来,合上文件:“那我们现在回家?”
“回家干嘛?”
他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让我津贴着他,不轻不重的说:“干。”
“啥?”我皱眉看他,见到他满脸坏笑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我捶了他几拳,“流氓,我才不回家陪你玩,你去忙你的吧,我会安静的等着你的。”
“你才是流氓,特意来办公室诱惑我。”
我辩驳:“是你想歪了。”
“那一歪到底吧。”他说着懒腰把我抱起,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又把窗帘拉上,然后把我放到了办公桌上。
……
情到浓时,我可劲儿的抓住他胸襟处的布料:“葛言,我们和好了一些日子了,你有没有欺骗过我。”
他的声音慢慢的从喉咙里吐了出来,就像冒泡的汽水:“没有。”
“那你是善良的人吗?”
他大力挺近:“弱肉强食,我若是傻白甜,早被淘汰了。我对外人会很狠,但对我爱的人会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