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面上一喜,道长是个有主意的,此刻又有了对策,相信不日陛下就会撤了这监视!这监视弄得他们整日里的不自在。
花榆匆匆的用了饭,收拾了一下,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出门不过五十米,花榆就感觉到有尾巴跟着了,还是鬼鬼祟祟的尾巴。
花榆冷笑一声,没有张扬,朝着宫门口走去。
一路毫无阻拦的出了宫,身后的尾巴却被拦下,花榆看戏般的放慢了步伐,听到身后的太监着急的解释着,守卫不让出,似乎两个太监拿出了什么东西,守卫一下子就放行了!
看来,皇帝早就给跟踪她的人一定的特权了,连出宫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东西是齐全了,可是她倒要看看他们的脚步齐全了没有!
两天的时间,花榆一路从乌鸡国的城南走到了城北,最后出了乌鸡国地界,向着更远处走去。一路上可谓说是游山玩水,没有任何目的,也丝毫不理会身后的两人。
花榆会飞,在长袍的遮掩下,走累了就飘起一公分,脚一前一后的,旁人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可是把身后的那两人折腾的不行,连续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不说,脚是一刻也没停歇,也不知磨出了多少水泡,可依旧咬牙一瘸一拐的跟着走。
第三日晌午,正是烈阳当空的时候,花榆拿着市场上淘来的一个装水的葫芦,悠哉悠哉的走着,不时的瞥一眼身后的两人。
见两人基本用龟速在行走了,狼狈的模样,双手扶着膝盖前行,衣衫不整的,头发凌乱,看着就跟个乞丐似的。
花榆不禁同情心泛滥,停了下来,扭身看向两人。
两人面色一僵,不过也不是愚蠢的,当即就明白了早就被发现了,道长这两日是故意带着他们跋山涉水的整他们呢!
四下里也没人,附近更是没有人家,若是此刻道长发起火来,他们就是死了,也无人知晓……
两人不禁手脚发软,立马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一个劲的求饶道歉。
花榆轻蔑的笑着,这年头还好没出现什么大内密探,锦衣卫,暗卫夜影什么的,要不然还真的不容易让她这么容易得手。
“你们跟了贫道也有两日了吧,说吧,跟着贫道有何贵干啊?”叹息一声,花榆盯着两位落魄的太监,脚上的官靴早就磨破了,隐隐的槮出~血来。
“道长,奴才们也……也没什么事……不是……有事……有事……”太监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却是越解释越理不清。
“直说!别给老子拐弯抹角的!”花榆是真的生气了,罗里吧嗦的没完。当了两天的跟屁虫,如今都这鬼样子了,还装什么!
“其实……其实是陛下让奴才们跟着道长……跟着道长……”
那个畏畏缩缩的太监正要说出实话来,却被身旁跪着的那个轻轻戳了下,呆愣了一下,就被抢去了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