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她模仿罗英志的笔迹写了一张纸条。
然后,她守在楼上窗户边等着徐海良的车出现。饿了就啃点面包,喝点热水。
一直守到晚上十点多,那辆黑色的桑塔纳出现在路口,在家属楼门口找了个停车位。
徐海良晕晕乎乎的下了车,上楼去了。
陆小夏接着等,等到十二点多,确定家属院里所有的灯光都熄了。
她下了楼。
为了今天,她提前准备了黑色衣服。
她迅速下楼,跑到徐海良的桑塔纳旁边。
然后将那张纸条用透明胶带粘在车子门把手上。
巴掌大的纸片,上面写了字,明早他开车的时候一定能看到。
做完这些,确定纸片不会脱落,她迅速转身回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她定了5点的闹钟。
起这么早,是因为她要确定徐海良看到了那个纸片,以及她要看到他的反应,她不能错过。
凌晨五点的平州,似乎清洁工起得最早。
接下来是旅馆对面卖早餐的夫妇。
然后客运站陆续有车子发车。
一直到七点半,她终于看到了她等的人。
徐海良下了楼,穿着一件灰色T恤,蓝色短裤,夹着公文包。
拿钥匙开车门的时候,他显然注意到了车门把手上的纸片。
徐海良警觉的四下看看,然后蹲下去,凑近了去看纸片上的字。
待看清后,他又警觉的站起身,环顾一周。
然后他撕下那张纸片,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然后他没有开车,而是返回楼上。
大概是要回去打电话找好兄弟商量对策吧。
陆小夏用了望远镜,透过望远镜,她能清晰的看到徐海良的惊慌,愤怒,但他心理素质无疑是好的,情绪也只是一带而过,他迅速就镇定了。
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所以,罗英志这回要完了吧。
因为那张纸条上写着:
“三哥,最近手紧,帮帮忙。94年2月,兄弟恰好在信用社对面,兄弟会保密。”
后面署名:
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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