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龙回道:“我知道啊。”
经理又说:“大河集团的董事长来了,说求见找你,有要事想商量。”
李海龙一听,有点不屑地说:“是吗?他他妈来干啥。”
经理忙说:“好像是应该是生意上的事儿,那您回来一趟呗。”
李海龙想了想,说:“行,你等我会儿吧,你给人家整点水喝,让到屋里等着,我这就回去。”
这边经理一听,立马很客气地对江河说:“江总,楼上请,楼上请,我们老板一会儿就回来。”
这经理就把江河跟司机领到楼上来了。
进了屋一瞧,这办公室挺大呀,规模一点都不比江河他们那的差,看来投资也不小。
江河跟那经理俩人闲唠了一会儿嗑,正说着呢,不大一会儿,李海龙就从外面回来了。
来的是一辆蓝鸟车,虽说在当时也算不上啥特别好的车,但那会儿也挺牛逼的了。
那蓝鸟车往门口一停,从车上下来四个人,领头的大哥,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大秃子李海龙!!
五月份的天挺热的,他就穿着个小褂,一下车还伸手摸摸脑袋,胳膊上露着纹身,看着就挺社会。
他带着那三四个兄弟,很快就来到自己办公室这儿,伸手一推门,就进去了。
江河正跟那经理唠着嗑呢,经理一瞅,赶忙起身说道:“哎呀,李总,来来,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大河集团的董事长江河江大哥!江哥,这就是咱们的董事长李海龙,李总。”
江河一听,赶忙伸手客气地说:“你好你好。”
那李海龙也伸手意思了一下,不过那表情可明显不咋客气,嘴里叼着烟,也没给江河递烟啥的,自己就点上了,然后大咧咧地说:“你好哥们儿,坐吧坐吧,有啥事就说,我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去!。”
江河就说:“那行李总,既然你说话这么痛快,那我也直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原来是干哪行的,这装修你才干了半年左右吧?我刚才问你经理了,是不?不过你这生意做得,有点不太符合规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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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龙一听,乐了:“啥规矩?我原来干娱乐的,夜场、酒店啥的我都干过,现在觉着装修这行有前景,就干上这行了,这行还有啥规矩吗?哥们儿。”
江河接着说:“老弟,你比我岁数小,我叫你声老弟,我在这行业里都干了七八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内也有行内的规矩,别的不说,就你这装修推的套餐,有点不合规矩了。”
李海龙一听就来劲了:“哪不合规矩啦?你倒是给我说说。”
江河就说:“你看啊,咱俩这套餐都差不多,都是精装修的那种,我那是,你这是,比我的便宜3000块钱。哥们儿,我干这行的我懂啊,咱这利润点就在那三千两千的,你这价要是,根本就没利润呀,我都琢磨不透了,你这么干也不挣钱呐,哥们儿?你看能不能把价格调一调,哪怕不调到,你调到也行啊,多少挣点儿吧啊,也别让价格差距太大了,你这么整,影响我生意了呀,哥们儿。”
李海军一听就不乐意了,撇撇嘴说:“公司是我的,我自己投资,我自个儿是法人,定啥价格还得跟你商量?你是公司股东啊!?我操,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你是行业的领头羊,又不是行业的会长,我也不是啥公会的,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啦!。”
江河赶忙说:“老弟,别急眼啊,别的不说,大家能挣点儿钱不挺好的嘛。我看你这公司现在规模也挺大,在冰城这地儿,除了我就是你了,虽说你是后入行的,可你这价格定这么低,不挣钱不白忙活,你多少往上调点儿,咱俩价格差距不大,客户愿意上谁家就上谁家,这不都能挣着钱多好呀,你这么打价格战,我这没生意不说,你干着也不挣钱呐,你说是不是。”
李海军却梗着脖子说:“挣不挣钱那是我的事儿,我他妈乐意这么干。”
江河一听就急眼了,说道:“哎,不是,你这啥意思哥们儿?我在这行业里摸爬滚打七八年了,那是挣着钱了,可你刚干呐,你说你不为别的,卖房子买猴,就为了玩儿呗,你为揽客源就打价格战啊?非得把价格压那么低。”
李海军哼了一声说:“对,实话和你说,我没客源,我就打价格战?”
江河皱皱眉说:“哥们儿,你要这么唠嗑的话,我也不跟你犟,这算是你的生意手段,可你这么干,别的先不说,我倒还好,在冰城我也挣着钱了,我这也能扛得住,就算亏点也亏不到哪儿去,大不了生意少点儿。但冰城有多少同行啊,他们可挺不住啊!你看咱们有饭大家吃!那些同行的装饰公司能乐意吗?人家不得找你算账啊,你这不坏规矩了嘛!。”
李海军斜着眼瞅他,满不在乎地说:“坏规矩?我他妈就坏规矩了,能把我咋地?冰城的同行谁要是瞅我不顺眼,让他来把我店砸喽,把我公司牌匾砸了试试,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操!在冰城这社会,谁能管得住我!!他妈的!”
江河一瞧,心里明白,对面这是个混社会的主,抽了口烟,压了压火,说:“老弟,你也别跟我吵吵,我来可是好意,我看你挺社会的,那咱要从社会角度论的话,我给你提个人,你看看咋样,你不是讲社会嘛,哥们儿,你看这人够不够用。”
李海龙一听,不屑地说:“操,跟我玩社会这套啊?行啊,你提吧,我倒要看看你认识谁。”
江河瞅着他说:“焦元南,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