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求助眼神看向她。
沈千帆:“既然有人愿意给小费,那你们就多多益善。”
说着话,让傅玄的人帮忙推傅玄出去。
她自己也绕开江壑一行人,走出了饭店。
留下江壑一个人在里面孤独表演。
看戏的人都走了,自己还表演什么呀?
江壑赶紧也从饭店里追出来。
沈千帆的车却已经开走了,吹了他一脸的尾气。
江壑气急败坏。
一天的好脾气顷刻间耗尽。
“妈的!”
他狠狠一脚踹在路边的花坛子上。
花坛都是水泥砖块,江壑一脚过去,花坛安然无恙,倒霉的只有他自己的脚。
江壑疼得抱着自己的脚跳。
沈千帆和傅玄在车上的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两人都忍俊不禁。
傅玄小心翼翼问沈千帆:“江壑是帝都新晋顶级豪门江家的继承人,你为了我得罪他,不怕他报复?”
沈千帆愣了一下。
那个人,是帝都顶级豪门江家的继承人?
难怪上次在地下拍卖行的时候碰到他,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还有人想要干掉他。
傅玄猜测她应该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见她这反应,显然是因为自己主动提起,才去想江壑。
顿时又后悔问她了。
可是话说出口,已经覆水难收。
沈千帆看了看傅玄。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害怕。不过要纠正一点,我不是为了你才得罪他,我是因为他,踩到了我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傅玄又是感到骄傲,又是心里酸涩。
这个女人。
就承认是为了他,哪怕是哄他的,不行吗?
但是怎么办?
这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又多爱她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