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汉看我面色发红,又觉此路偏僻,便堵了我的路,甚至故意撞了我一下。
“别碰我!”
药效发作,我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直到血肉模糊。
“哎呀,不小心撞了小娘子,哥哥们带你喝顿酒赔罪!”
另一个人开口:“你躲什么啊!”
一个人捉着我的肩膀,另一个人则贪婪的摸着我的手。
“跟哥几个走吧,保准让你销魂!”
我步步后退,他们却步步紧逼。
我几乎要认命。
千钧一发之际我倒在了一个人怀中。
“住手!”
呵斥声从我头顶响起。
闻着熟悉的皂角香,我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是洛景。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泡在冰水之中。
“盛瑶,你可真是狼狈啊。”
听着熟悉的嗓音,我几乎都要哭出声来。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值得吗?”
“要是我没赶过去…”
后面的话我也知道,清白被毁,从此再也不能立于世间。
我在冷水中瑟瑟发抖,隔着帘子虚弱开口。
“义兄,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说我了。”
洛景是我的义兄,也是陈泽曾经的师兄。
他们二人的师父就是我的父亲,年幼时都曾经在我家住着,我心中的爱慕也是在那时种下的。
只不过后来陈泽中了毒,就再也没有拜访过我父亲了。
“看看看,这就是你违背师命,要过的好日子!”
他恨铁不成钢的话,让我更加难受。
当初京城多少人来求娶我都不答应,非要跟陈泽在一起,甚至为了替他寻找神药还得了寒疾。
当时的陈泽全然没有意气,一身阴郁之气,任何人都接近不了他,就连我也是花了半年时间才让他放下了心中的伤痕。
多少世家显贵说我是个浪荡之女,竟然不顾父母之命私会外男。
明里暗里嘲讽我的不计其数,更别说在宴会上当面说风凉话的人。
彼时的陈泽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七八分,他捉着我的双手,许下了山盟海誓说要带我认祖归宗,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为此,我与父亲差点断绝了父女关系,甚至与他跑到郊外,租了一套外宅。
可他病好之后,陈家又将他视为嫡长子,将他接回了家,他又变成了那个风光的陈大少爷。
江玉柔去找他时,只是拿出了曾经的一副字画。
“陈泽哥哥,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