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萱将自已那晚与安乐的交集告诉苏荷,当然,她抹去了那个男人的事情。
“安乐真的太过分了。”苏荷听后十分气愤,“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做到这个地步,她是疯了吗?”
“是啊,为了一个男人……她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萱萱,别怕,如果安家找你的麻烦,你就去求我爸,让他给你出气。”苏荷紧紧地握着拳头,“是她先找你麻烦的,而且,她死在地震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叶萱回过味来,苏荷应该是早知道安乐死亡。
“没有啊。”苏荷撇撇嘴,“也算有吧,是安家人找到李春生,让李春生赔命。”
“那还真是……”
叶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
好像一切都是由李春生引起的。
“李春生怎么说?”
“他啊,他能说什么,这件事情也不怪他……”苏荷肯定是向着李春生,毕竟,他是太爷爷看重的学生。
叶萱和苏荷两人正说着,外面出现两名军人。
“请问是叶萱同志吗?”
“是。”
“叶同志你好,我们有一些问题想对你进行单独的问话。”
“好。”
他们的询问与白煜提醒自已的几乎一样,主要向她询问了地震前发生的事情。
“叶同志,我们听说,那天晚上你有见到一个男人?”
“什么男人?哪一个?”
叶萱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那天晚上我见了很多男人,请问同志你说的哪一位?”
与其回答问题还不如将问题抛出去。
“叶同志,你真的不记得见过那位男同志了吗?”
“那天晚上,我先见到了安乐,再见到了简巡,他听到安乐来找我,一脸凝重的出门后,我想去脱痒剂厂看看,出来就被安乐带到巷子里。”
叶萱将已经重复几遍的回答再回答了一遍,“在这期间,我见了很多男人,有路上遇到的,有厂里的员工,还有脱痒剂厂长,还有不认识的人。”
两名军人对视一眼,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
不过,他们直接向叶萱抛出一个致命的话题。
“叶同志,听说安乐同志被压在房屋底下,没能逃脱是因为她的眼睛看不见?”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问话的军人,“……”
“是安乐同志告诉你们,她被压到房屋底下是因为看不见?”
叶萱两次反问,语气带着质问。
“医生已经确定,安乐的眼睛看不见。”军人的语言严谨许多。
“应该是吧。”
叶萱没有否认,将对安乐使用辣椒水的经过一字不落的告诉他们,“同志,你们觉得我这样做有错吗?”
“安乐同志,她手里有刀?”他们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把在你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