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不可置信,“安乐已经死了。”
“你是想说死者为大吗?”叶萱明白南倾的意思,但不认同,“难道因为人死了,她做过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指鹿为马吗?”
南倾眼睛瞪大,不知所措又惊疑不定地看着叶萱。
“南同志,安乐的遗言你可以随意转告,但并不能因为她的死,而掩盖真相。我今天过来,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你的伤情。”
在书里,南倾并没有受这么严重的伤,对此,叶萱心里过意不去。
如果不是她改变书中剧情,南倾也不会受伤,所以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她。
“南同志,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叶萱不等她说话,走出房门,与蒋成安迎面碰上。
蒋成安面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叶厂长好。”
“蒋同志,你是来看南同志的吗?”叶萱对着他微微一笑。
“是,今天有空过来看看她。”
“我还有事,先走了。”叶萱侧过身子,露出房门口的方向,越过她离开。
蒋成安一起等到看不到叶萱的身影后,才走进病房里。
南倾低着头,有些失神,她无法忘记自已被压到房屋下面,安乐对自已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话中真假。
“南倾,你真的觉得是叶厂长害死了安乐?”蒋成安来到南倾的病房前,刚刚他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
南倾抬起头,苦涩一笑,“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安乐临死前告诉我,是叶厂长害死她,她叮嘱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家人,让他们替她报仇。”
“我不觉得是叶厂长害死安乐同志。”蒋成安叹了一口气,“叶厂长和安安之间是有一些恩怨,但是错不在叶厂长。”
“那是谁的谁呢?”南倾幽幽叹道,“应该怪李春生吗?”
安乐对李春生的感情她看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李春生来到川阳县,安乐一定不会来此,或许她也不会死。
“南倾,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为好。”蒋成安为南倾着想,劝说道。
南倾,“可是,安乐临死前,见到最后的一个人是我……”
“唉。”
蒋成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闭嘴。
叶萱离开医院以后,去见了孔县长。
“叶厂长,你……这么快就走了?”孔县长最感激的人就是叶萱,如果不是她,他们县也不会得到上面的重视,更加不会被预测到会有地震发生。
在他的心里,叶萱是他们县的贵人。
叶萱,“是,这边已经不需要我帮助,我想先回亚洛城,如果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孔县长一阵感动,“叶厂长,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叶萱,“孔县长,不要这么客气,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不管怎么说,叶厂长,还是想感谢您,您救了我们全县人民。”孔县长不断向叶萱道谢。
“孔县长,等等一段时间,脱痒剂厂需要技术支持我再过来。”叶萱换了一个话题。
“谢谢叶厂长,真的太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