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听被点破那点小心思,有点难堪。
但她还是想知道,她低着头,手指扣着棉麻床单,轻声问:
“。。。。那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岑漱冰被她这怂样儿气笑了。
他年底忙得,打飞机的功夫都没有,还有功夫玩女人?
还有上次,他沉浸在两分钟的挫败感里都没缓过来劲儿,桑云听冷不丁地来了句什么,她居然说他看起来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桑云听想象力简直不要太离谱。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岑漱冰拒绝回答。
桑云听这会儿脑子反应过来了:“可你第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我!”
常被岑漱冰捉弄,桑云听总得留个心眼儿。
岑漱冰不耐烦:
“你到底想问哪个?”
“那就第二个,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岑漱冰不太懂桑云听的脑回路。
上回他的表现不明显吗?他在这方面就不是随便的人。
自小在这圈子见过太多因为男女关系又或者私生子女搞出的烂事,尤其是还有岑啸堂这个先例。
岑漱冰本能地对这方面事情尤其注意。
桑云听不是跟他刚认识,是伺候了他四年。
岑漱冰觉得挺扯得,如果他真是那种人,三年前他喝醉那晚,就能趁机把她给强睡了。
何必只拿个初吻。
桑云听是傻子,识人不清的大傻子。
岑漱冰撇开脸,冷漠地瞧着她:
“那当然上过了,我怎么可能有空窗期?上了得有一打了了,在深圳寂寞难耐上得。”
他看着桑云听微微轻颤的睫毛,继续胡说八道:
“但我这个人吧,有处男情节,我就记得破我处的那个,印象最深,不知道你懂不懂?”
岑漱冰脸上装得一本正经,特别认真。
桑云听仔细分辨着他脸上的表情,先开始有一点懵,理解完岑漱冰话里的意思,半晌,才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懂。”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还是有一点不开心的,没想到岑漱冰能当着她的面这么坦然地说出来。
就算是开玩笑,没有一打,肯定也有过了。
桑云听抿了抿嘴,又想起来,问岑漱冰:
“那你做安全措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