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好,是件好事。
江渊本就不怎么样,若是江婳跟他感情好,那么自已跟江婳又如何培养父女之情?
严毅:“无碍,江大人这些年也不容易。”
江渊直接笑哈哈道,“是是是,的确不容易。”
不容易一下子就把别人家的女儿给养大了呢。
若早知江婳不是自已亲生闺女,那么一开始他就要利用她攀上严家,好比跟沈霖来得快!
两人继续在江府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依旧是没有见到江婳出现。
来或者不来,也没有一个准信。
回来的小厮都说江婳在梳妆了,估计是会过来的,毕竟自已父亲都昏迷了,不过来一趟恐怕也不好。
可偏偏,江婳还真是不来。
江渊看着严毅脸色愈发沉下,连忙又跟侍从道:“你就跟她说为父心里还是很挂念她的,有什么事情,为父希望能够坐下来好好聊聊。”
侍从闻言,只好再跑一趟。
而眼下在国公府里头的江婳,正在吃着手中糕点,一边看着沈珩给自已做纸鸢。
这段时间天气都不错,加上他事情也不多,便想着带她出去走走。
江婳看着沈珩画的纸鸢,不禁点头夸赞,“没有想到夫君这么厉害,能文能武。”
很明显,这话一出,坐在身旁的男人很是受用,俊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落坐在院子里头,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时不时抬眸目光交汇,情意绵绵不断。
偏偏这时江渊的人又来了,无非还是说他身体严重的情况。
江婳倒是有几分不耐烦。
“我又不是大夫,叫我过去有何用?要死的话就快些,别拖延时间!”
话音一落,小厮倒吸一口冷气。
完全不敢继续问了,只能回去传话。
也不知老爷听到这话……是什么感觉。
沈珩见状,又道:“我可以陪夫人走一趟。”
“不去。”
给江渊脸了?她非要过去?她就是不去。
“好,不去。”
说着,沈珩把画好纸鸢递给江婳,他看了一眼身旁小妻子的脸色,随后又道:“夫人可有什么想做的?或者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为夫满足你。”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江婳还真有。
她看着男人画好的纸鸢,脸上带着贼笑,“不如……夫君写话本子给我看吧!”
沈珩闻言,轻挑眉头,唇角微微一勾,眸色危险渐暗,飞快闪过一抹玩味。
“好。”
他十分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