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是因为在晚宴上和林川行了荒唐的事,晚上做梦梦见了他,但是梦里做的事并不像他们在休息间时那样收敛。
梦中的场景各种变换,时常是最初在巴黎时唐月舒的那个出租屋,在复古绿的沙发上,忽而又转变到巴黎的那个公馆里面,那个公馆很大,他们不是都在卧
室里面的,还有在港城林川的那个大平层里,在全身镜前面,最后又回到了那个慈善晚会的休息间里。
甚至还延伸到她现在正在睡的这个卧室,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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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舒在凌晨几点时睁开了眼,脑袋昏沉着,昨晚喝酒之后的一些后遗症。
她眯着眼看了一下时间,又躺了下去。
胸膛还起伏着,她呼出的气息灼热,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很多。
事实上,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深夜想起林川,工作太忙了,实在没多少时间去为一段结束的恋情伤心。
半晌,唐月舒在昏暗中伸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东西。
她的卧室里响起了一些其他细微的动静,以及她自己的喘息声。
唐月舒闭着眼睛,眉头不觉轻轻蹙起,喉咙里发出的哼声很小,但是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脑子不自觉浮现一个人的身影,唐月舒当然也不意外,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幻想对象。
唐月舒早上醒来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车去公司。
她不出意外迟到了。
但更不凑巧的是,她再一次在电梯碰上了上司。
唐月舒露出了非常世故的笑容“哥这么巧,你也迟到啊”
杜敬枫“”
“在公司别这么嬉皮笑脸。”杜敬枫面无表情道。
唐月舒在电梯里默默叹气,还是当老板好,当老板的迟到是一点不心虚,也不会有人管。
今天工作上的事不算很忙,唐月舒的微信即便是在工作时间也没有闲下来,她每天光是社交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而偏偏有时候生意场也是社交场。
正常来说,谁都不得罪是最好的办法。
唐月舒还是应了一些邀约,譬如下午茶和晚饭的。
正如杜敬枫说的那样,她的邀约会比较多,但不能因为对人家没意思就推了所有的邀约。
毕竟婚事谈不成,生意可以谈啊。
一般来说没有因为做不成亲家就要反目成仇的道理。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
当然,徐家是一个例外。
唐月舒其实挺小气的,徐家那边在得到杜家警告之后没有非要她这个儿媳不可,但唐月舒没有就此咽下这口气,她后来花钱查了一下徐伽奕,发现他染上了赌瘾,欠了不少钱。
在赌场那儿还曾经拿唐月舒夸下海口,说她会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他,到时候就有钱还赌债了。
唐月舒还是鲜少看到这样的人渣。
这件事自然还是越多的人知道越好,她也就动了一下手吧,徐家那边以前怎么管教孩子的不知道,这一次倒是将人揍得不轻。
之后还是得咬牙给儿子还了赌债。
那些之前想着和徐伽奕接触的姑娘纷纷敬而远之。
京市这些上流圈层也分三六
九等,徐伽奕在家世方面往上找不到好的,往下总可以找。
但是联姻本质就是一场合作,一笔有风险的豪赌。